“万能的长生天,保佑我儿啊!”欧古妮萧氏说这话的时候,松开了一直搂着耶律玲珑的手,双手合十,向着西方,嘴里不停地祈祷:“大慈大悲的观音大士,求求你看在列祖列宗的份上,保佑我儿德让早日康复!”
“哎呀,这下该如何是好呢?我说他们认错了人吧,可他们却认定了我就是他们的儿子。莫非,自己的相貌竟然与他们的儿子十分相像,以至于不仅这姑娘,甚至于这对中年夫妇都会认错人?”心想至此,韩羽刚才还要再解释,那欧古妮萧氏却是愈发地紧张了起来:“孩子他爹,孩子怎么样了?”
“是啊,义父,德让哥哥怎么样了?!”旁边耶律玲珑也紧张地问。
“真是奇怪啊!”韩匡嗣这时候放下韩羽的手,站起身来,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道,“瞧这孩子的脉象平稳,吐气和畅,身体应是无碍!他虽是头上有比较严重的外伤,那日我已经给他清洗好了,再包扎以上好的草药,料来应无大碍。不想,今日却有如此症状,唯一合理的解释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孩子他爹?”
“孩子他娘,我以为孩子先是受了那么大那么深的情伤,接着又出了这次的意外,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如今他刚刚醒过来,外面的伤痛看起来自是缓解了不少,可是心灵的伤痛呢?是加重了,还是否愈合了,我们却不知道啊。都说,心病需要心药医。”韩匡嗣言及于此,一面接着道,“在我们家这几个孩子中,就数德让孩儿用情最专,谁想却遭遇这番变故?如今,孩子人虽已醒,心窍却必定还有些迷糊,再加之头上的伤还未痊愈,脑子里也未必完全清醒,嘴里说出一些云山雾罩的话也是可能的,就让他修养一段时日吧,假以时日,我想他定会无碍的。”
欧古妮萧氏到底有些不放心:“孩子他爹,真如此么?”
旁边那耶律玲珑宽慰她道:“义母,你就放心好了。在咱这上京,谁不知我义父乃是我大辽的神医,被国人誉为当世扁鹊,如今义父既说没事,一准就会没事的!”
那欧古妮萧氏听了这话,愁颜微展,稽首道:“若果真如此,待我儿痊愈之时,我定要备好重礼,好好酬谢长生天并西方救苦救难观音大士的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