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霸气!”
“就冲着你这份魄力,这块金血髓你的了。”张辉冲着问笑天竖起个大拇指,笑容满面道。
“不愧为天下尊主,花七十亿买这么一小块金血髓,你是真壕啊!”
任谁都能听得出张辉字里行间讥讽的味道。
在场的那些大佬纷纷咂舌,两万人都雕塑般,表情夸张,但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有屁都得憋回去。
张疯子,问笑天......
一个顶级的大佬,一个睥睨天下,杰骜不驯的疯子。
这两人他们一个惹不起,一个不好惹。
两人就这么肛起来了,谁敢插话。
问笑天笑道:“你在嘲弄我吗?你的激将法奏效了,我花了高价买下金血髓,所以你骄傲了,满意了,是吗?”
“呵呵!”
“你还是太年轻。”
“有一个字你说的没错,争!”问笑天半眯着双眼说道:“我这一生,恰好可以用这个字来概括。”
问家家主,共天盟盟主,天下唯一的尊主。
何等威风?
所有人眼里,看到的是他无限风光的一面,又有几人知道,在这风光的背后,蕴含着多少孤独,心酸和艰险?
生下来就是‘富二代’,含着金钥匙出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不用为任何事情犯愁。吃喝拉撒,修炼的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想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
我要是向他那样的出生,有那么雄厚的背景和无穷尽的资源,今天的成就,我肯定不能在他之下。
就好像问笑天今天所拥有的的一切,都是与生俱来的,跟他后天没有半点关系。
生下来就有了。
自己不如他,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终归还是因为出生不好啊!
有几人能体会到他背后的心酸?
豪门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比在野外更让人心累。
自问笑天懂事起,他几乎就从未体会过亲情的温暖,人性的寡凉,在高墙里边发挥的淋漓尽致。
问笑天微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概从记事起吧!我就明白一个道理,不争,会死。”
“我是旁系。”
“我母亲身份很不堪,因此我在家中亦是最不受待见,所有人都可以肆意揉捏,欺凌的那一类人。”在谈起这些童年阴影时,问笑天没有半点负担,特别坦然,就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一样,与他无关。
“欺辱我的不是别人,他们是我的哥哥姐姐,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妹。”
“我诚心待他,他却待我如狗,极尽所能的打压,甚至在背地里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来迫害我。”
“我不知道人怎么可以那么冷漠?”
或许是想到什么,问笑天顿了顿,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声音忽然降低了一些分贝,像是在自言自语:“伤你最痛的人,往往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亲人!”
“那年她十三岁。”
“今天,她还是十三岁。”
“她的生命,定格在最美好的年华,是我做的。”
杀了她之后,有一段时间问笑天很害怕,整个人置身于极度恐惧的状态当中,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父亲会杀了他。
然而最终,他父亲只是陪着他枯坐了一整天,入夜时,一声长叹,留下了一句让问笑天记忆犹新的话——豪门既是坟场,千万不要生太多小孩儿,无论男女,一个足以!
“这些年我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我就记得,在我及冠之年,死在我手中的兄弟姐妹,不下百人。”
“争。”
“因为争,我活了下来,他们死了。”
“因为争,我问家才有今天的地位,我问笑天才会是共天盟的盟主。”
“所以现在,我也要和你争的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