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嘴角微微扬起,勾起一抹嘲讽之色,眼神冷蔑,上下瞟了张辉一眼,冷嘲热讽道:“我天行七子之首,庞师哥的名讳,也是你可直呼的?”
“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天才?”
“作为曾经的同门师兄弟,师兄我奉劝你一句,认清现实吧!”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就是个废物。”刘虞可没忘了,当初在天行踪铁人阵时,张辉是如何羞辱自己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终于轮到他了,刘虞能不抓准机会,好好羞辱他一番。
嘲讽昔日天资卓绝之辈,似乎能让刘虞扭曲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是不是很愤怒,哈哈哈!”
“告诫你,最好还是不要妄动,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杀你。”
“主元婴毁了之后,你不过是个连寻常武者都不如的废物,而我刘虞,就在不久前突破元婴中期。”
“杀你,对我来说,就跟宰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刘虞左右是两个元婴初期的修道者,都是天行踪的弟子,在刘虞羞辱张辉时,两人放声大笑,眉宇间满是嘲弄之色。
张辉不为所动,犯不着跟死人置气,“有一件事儿,如果你能告诉我,兴许等下我会给你个痛快。”
“我的储物戒指,被谁拿走了?”
“庞行涧?还是另有其人?”
和萧玉堂大战之后,张辉用力过度,处于昏迷的一个状态,彻底失去意识,无法得知是谁夺走了他的储物戒指。
张辉从小世界来到大世界,做足了准备,带来十枚储物戒,戒指里面除了一堆炼丹,炼器的材料外,还有不少生活用品。
最珍贵的,除了赤血偃月刀外,还有他和张有田,陈晓女,张慧一块照的全家福。
其他的东西,丢了也无关紧要,里面的全家福照片,无论如何张辉一定要拿回来。
就目前为止,张辉还不知道该如何回到小世界,或许,这辈子他可能都回不去了。
那些照片,很有可能会是家人留给他最后的思念。
“哈哈哈!”
刘虞放声大笑,似乎听到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
“就凭你现在这幅德行,也想杀我?麻烦你个废物睁大双眼,认清形势再来与我说话。”
刘虞买通贫民区的那些杂碎,又带着两个元婴初期的内门弟子,在小院子一蹲就是一个月。
要没有十足的把握,难不成,他刘虞在这里等死不成?
“也好!”
“老子特么也给你一个机会。”
“给我跪下,磕上九个响头,再道一声歉。兴许天行七子来了,我会帮你求个情,让他们也给你个痛快。”
刘虞好整以暇,双手抱胸,坐等张辉抉择。
要么下跪磕头,要么,自己动手收拾他一顿,打个半死,再逼迫他下跪磕头,丢尽颜面。
“所以,这就是你的遗言?”
张辉摇了摇头,继而旁若无人般,领着吃货进了小院子。
外面人太多,闻着那些人身上的味,鼻子难受。
走前,张辉自顾自的和江卿月说道:“他让我很失望,既然什么都不知道,杀了吧!免得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