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门考试是占卜课。
考完这门课后,威廉还要加班加点,去考察三年级古代魔文的实践。
没错,他的实践考试,被所有老师,挤到了最后。
这就突出一个弟中弟的概念。
成绩要在期末结束前,完全统计出来。考的越早,那门课的教授,自然时间越充足,也越早解脱。
那么,十二门课,谁先考呢……这种时候,就体现了江湖地位。
四巨头的麦格、斯内普、弗利维和斯普劳特,后面两个……一个是老好人,一个基本没啥存在感。
最先考试的,一般都是前两个人。
如斯内普教授,动作最快,甚至上午笔试结束,中午吃饭前,成绩就会改出来。
然后,他会一边吃饭,一边摆出一副看谁都像傻逼的表情。
甚至故意瞅着某人,露出幸灾乐祸的恶心笑容。
被他死亡凝视的人,下意识就会觉得自己考砸了,然后影响后面的考试。
比如纳威……就多次经历过这种崩溃局面。
老心理学家了!
作为弟中弟的威廉,所有教授都将他的实践考试,挤到了最后的位置。
而且心安理得。
说好听点是压轴,说难听点……就没人把他当跟葱。
连三年级的占卜考试,一向留在最后的特里劳妮教授,都排在威廉的实践课前面!
这不是侮辱人嘛!
看不起谁啊?
下学年,说什么不给芭布玲那个死女人代课了。
说起来,很久没她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在干嘛,有没有取得汤姆的信任。
威廉一边思考美国的事情,一边和秋朝着北塔楼走去。
许多同学坐在通往特里劳妮教授教室的螺旋形楼梯上,希望在最后时刻,还能强记硬背一些东西。
这种玄学考试,有什么好记得?闭着眼都能过。
威廉很久没有上过这门课,但不妨碍他自学。
尤其是那本著名的《泰科·多多纳斯的预测》,他与赫敏经常当睡前读物看,然后在一块胡乱分析。
但这种东西就和推背图一样,只有等事情发生后,才会后知后觉,品出些味道。
门被打开了,爱洛伊斯走下楼梯,满脸春风得意。
“她说我今年圣诞节时,会碰见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爱洛伊斯得意地说。
她讲这话的时候,脸上的青春痘,都散发着浓浓的油光,好像腌制好的咸鸭蛋。
又上去了几个学生,很快一道熟悉的模糊嗓音传来。
“秋·张!”
秋很快爬上银色楼梯不见了。大约二十分钟以后,才满脸不开心地走下楼梯。
“考得怎么样?”威廉问。
“啊,很糟糕,差点和她吵起来了。”秋耸耸肩。
“……”
“她说我下学年,会遭遇到不幸,什么差点被水淹死……让我远离湖泊。”秋不在意道。
“你小心点,一学期没来了,她不会说你好话的!”秋笑道。
这时,特里劳妮教授叫道:“威廉·史塔克!”
威廉和秋再见后,顺着楼梯,钻入了房间。
这间塔楼房间,窗帘拉拢着,壁炉里烧着火。温度大概有四十度以上,好像桑拿房一样。
即便如此,特里劳妮教授还穿着厚厚衣服,身披透明纱罗似的披巾,带着各种项链。
她站在柜子旁,拿起来了一瓶雪莉酒,拔开了盖子,房间里立刻散发着浓郁的酒精味道。
“喝吗,孩子?”
特里劳妮教授这样问,却没有给威廉喝的意思,而是仰头‘吨吨吨’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