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彻底被相公楼里的人控制住。
他原本在禁军里面做教头,每天早上正常出门,实际上,进了营地之后也就露个脸,然后直奔湘公楼,开始死心塌地的为他们守门。
想想看吧,一个禁军教头帮忙青楼守门得多奇葩。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多月,竟然还没有被人发现。
那是因为,周义的脸上带着一个狰狞的银甲面。
而他手里提着的圆木棍上绑了个简单的刀刃,变得极具杀伤力。
看到莫名闯入者,木棍横劈,掀起一抹凄厉的银光。
李玄夜反应极快,左手拔剑迎上。
铮!
宝剑锋利,削铁如泥,将棍上的刀刃打断。
然而,周义自幼习武,天生力气大,在帝京城中颇有威名。他双手持棍,挽出一个棍花,大吼一声,不顾刀刃断裂,反手横挑后急刺李玄夜的咽喉。
“哼!”李玄夜顿时面露异色。
这大汉身手不差,而且力气奇大!
要是没有断一只手,他稳稳能赢,现在硬拼不过,只能暂退。
灵师也没必要跟这种人拼力气。
李玄夜催动土灵,地面立刻伸出沙溶小手死死扣住周义的脚踝。
土灵与这片土地相连,等于整个大地的力量都在拉扯敌人。
周义怎可能是对手,双脚受制的同时,重心不稳。圆棍抬高四十五度角,惊险地擦过李玄夜下巴。
两人在狭窄的走道上过招,胜负已分!
长剑直逼周义的心口!
即将刺入的瞬间,白嫚薇从愕然中回神,惊叫道:“自己人!不许动!!!”
李玄夜浑身一震,长剑在关键时刻收回。
一脸懵逼的说道:“你怎么和谁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