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弄潮 - 第0566章不利影响
魏红军在他老婆的身上冲锋了一会,就缴械投降,他老婆心有不甘,哼哼唧唧地在魏红军怀里磨蹭,想魏红军来个梅开二度,可是魏红军有心无力,又怕老婆讥笑自己是萎哥,他不耐烦地推开这个女人,说:“老子成天在外面赚钱,跑东跑西的容易吗?别总跟着贪吃的猫似的,等这几天养足的精神,一次把你喂个饱。 ”说罢,就卷起被子睡觉。
第二天醒来后,魏红军躺在床上了抽着烟,把昨天的事回想了一遍,肠子都悔青了,姐夫不是再三叮嘱此事不要向外人说及的吗?昨天喝多了酒,不该说的全说了,这可怎么办?想了想,他立刻穿衣起床,连他老婆给他下的腰花面也不顾不上吃了,出门打了个的,急冲冲地向计金桥家赶。没想计金桥上班去了,于是魏红军来到了计金桥的办公室。
“姐夫,怎么办啊?”魏红军把昨天的事告诉了计金桥,但他没有说自己是为了自己先得到那十万的酬劳,而是说自己是为了要点钱是点钱。计金桥一听,脸顿时成了关公,他咆哮如雷地说:“你这是人干的事吗?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魏红军红他这么一骂,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说:“姐夫,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计红军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喘着粗气,他指着门说:“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魏红军见姐夫发了怒,连忙像泥鳅一样溜了出去。计金桥喘了一会气,一看时间,劳立宽正在上课,此时打电话一定手机会关机,又怕误了事,想了想,给元泽庆打电话,他说:“泽庆,你现在就去党校,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给我尽快联系到劳县长。”
劳立宽中午给计金桥打来电话,他刚下了课,就听传达室的说外面有人找,在外面等了两个多钟头了。劳立宽听元泽庆说计金桥找他有非常急的事,心里一咯噔,但还是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对元泽庆说:“老计啊,就是这样,什么事也放不下,一点小事就能急得他像房子着火似的。”元泽庆说:“劳县长,中午我请您吃饭,就在这附近,不会耽误到您。”
劳立宽同意了,来到酒店,没想元泽庆请了不少人,都是各部办委的科长副处长之类的,应酬了一阵,劳立宽借故出来了一下,跑到洗手间给计金桥打电话。计金桥反映的情况让劳立宽差点气昏了过去,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说:“现在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这件事迟早要被捅出来,你要提前想好应对之策。”计金桥说:“劳县长的意思是?”
“现在说话不方便,等晚上吧,晚上再细说。”劳立宽见卫生间外传来的脚步声,匆匆挂了电话,回到包间,见元泽庆正站在包间的门口打电话,元泽庆见劳立宽来了,对着手机说了几声好,把电话挂了,然后对劳立宽说:“劳县长,今天没让您喝多吧?”劳立宽说:“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回学校去,这边你向他们解释一下。”说完,就朝酒店的楼梯口走去。
元泽庆没有回包间,见劳立宽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又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串号码,说:“刚才说话不方便,不好意思。他刚走了,好像很急似的,连去包间打招呼都来不及的样子。”对方说:“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跟我说一声,一起聚聚。”元泽庆说:“我一回来就给您打电话。”
电话是马骏打过元泽庆的,马骏打元泽庆的电话,有两层意思,一是想问一下蔡汀娟把钱包送到办事处没有,二是吩咐元泽庆经常去慰劳一下在党校学习的劳立宽,当然他的本意不是问钱包,也不是让元泽庆把劳立宽招待好,而是借元泽庆之口,打听一下劳立宽的动向,昨天,计金桥已经被证实卷了进来,劳立宽如果与此事有涉,一定会有所动作。
果然,元泽庆告诉他,早上刚上班的时候,计金桥就给自己打来电话,称有急事找劳立宽。如果劳立宽与此事没有关系,计金桥怎么会找他?马骏想到这里,马上给市纪委书记余家良打电话,反映了这一情况,余家良正在为劳立宽之案而烦心,一听这一情况,立马像一个黑暗中游荡的旅者见到了东方的晨曦,他马上召集专案组的成员开会。
劳立宽破天荒地请了一天的假,晚上坐飞机回到了泽西,手里还握着明天晚上去京都的机票,他一下飞机就给计金桥打电话,让他在君悦开好房间,把魏红军叫上,等着自己的到来。三个人深夜见了面,没有任何寒喧,劳立宽直奔主题,他对魏红军说:“你把你给秀水镇打的领条一字不漏地写一遍。”魏红军不敢怠慢,写好后递给劳立宽,劳立宽看了看,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
计金桥知道劳立宽现在就是一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他小心翼翼地问:“劳县长,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劳立宽冷笑了笑,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没想到在阴沟里翻了船。这下把计金桥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又问:“事情还没有到这一步吧?”劳立宽沉吟了一阵,说:“事情已经到了很难收拾的地步,现在或许只有一个办法管用。”
计金桥连忙问:“什么办法?”劳立宽说:“听说过壁虎断尾求生的事没?”计金桥一听,明白了劳立宽的意思,他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原来这劳立宽想把我当作尾巴,断了我这个尾巴,他就可以全身而退啊!见计金桥不言,劳立宽说:“这五十万,你给认了,也没有多大的事,至于别人问你钱是从哪里来的,你可以说是借的。”计金桥忐忑不安地问:“劳县长,你不会不知道,这样还是会对我造成不利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