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变得这般无耻了?!
一直到被自家汉子给吃到口里后,某个姑娘都没想明白这问题。
很快地便在他的带动下,迷了双眼,咿咿呀呀地跟着他飘向云端……
云歇雨收后,某姑娘软软地窝在他怀里,抬手的力气都没了,见他坏笑,忍不住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听着那人发出“嘶”得一声,便觉心里舒爽了不少。
让你再骗我,哼!
不过很快地,脸上的得意就不见了。
只见某猪哥笑得邪恶,“小东西,你胆子不小啊?敢咬我?知不知道你这又是在玩火啊!”
说着拉过某人的小手往身上一搁,满意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发出低低的坏笑声。
把那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搂进怀里,一脸满足的大灰狼喃喃道:“真好……香儿,要天天这样就好了……”
杨晓然一听这话,气得去拧他,“不天天这样么?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书上说那,那事也要节制得……”
说着本就红着的小脸越红了,不自觉地贴上他的胸口,“不然会损伤身子得……”
李承乾感觉到她的小脸很烫,贴在自己胸口热乎乎地,很是舒服。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又紧了几分,轻笑着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咦?怎能联想到那儿去?香儿,你好那个哦……”
某姑娘抬头,眼里错愕,忽然明白过来了,顿时那脸红得像要滴血了,跟火烧一般,捶着他的胸口,娇嗔道:“又来戏耍我!找打!”
低低的笑声掠过自己的头顶上方,“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顿了下又道:“我这是在说就想只有我跟你,和和美美地过完这辈子……”
说话间,语气变得有些悠远,清冽的瞳微微转动,目光在这偌大的寝殿中扫过,“这儿就像个牢笼……若是我不是太子,你不是程家女郎,多好……”
此言一出,入了她耳,一瞬间竟是觉得有些心酸。
抱着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了几分,低低道:“现在这样习惯了也挺好地……”
李承乾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
抱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像似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一般。
她微微感到有些不舒服,可却没有反抗。
或者说,本能地,她也不愿反抗。
反而也如自己丈夫一般,白嫩的手臂紧紧地环在他劲瘦的腰上,头深深地埋在他胸口,感受着他对自己的霸道与占有。
日夜相处,情渐深。
现在,莫说是一个妾侍或者一个下人。在李承乾的眼里,已是连这偌大的宫殿都容不下了。
原来,当两情相悦时,真得是不需要太多东西得……
彼此拥有对方,这世间再多的富贵权势也不过累赘……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过了好一会儿,李承乾忽然道:“香儿,我不想忍了。”
“嗯?”
被他这忽然冒出的一句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抬头去望他,大大的眼里透着一丝困惑。
见他阴柔冷峻的脸上竟是慢慢有戾气浮现,心里一慌,伸手去摸他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关切,“你怎么了?”
“没什么……”
李承乾摇摇头,忽然勾唇一笑,嘴角带起一丝残忍,“我为储君,极情纵欲,有谏者辄杀之!区区臣子,以下犯上,杀数百人,众自定矣!”
口气森然,带着一股阴狠,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他眼里的冷傲让杨晓然感到了一丝害怕,缩在他怀里的身子微微一颤,脸色有些发白地道:“好好地,说这些作甚?打打杀杀地,莽夫行径,不堪大谋……”
李承乾低下头,见她脸色有些不好,抱着的手又紧了一紧,可神色却没变,冷哼着道:“哼!孤为太子,未来大唐的天子,区区臣下竟敢管我后宅之事!我不欲与这等人周旋,这戏不用演了!我倒要看看,有我护着,那崔干能拿你如何!”
一丝暖流从杨晓然心间淌过,把头靠在他胸口,摸了摸他心口,道:“不气,不气哈……”
顿了顿又道:“没崔干,还有王干。就因为你是储君,所以他们才要管你的私事,若你是个田舍汉谁会把这多如花似玉的姑娘塞给你?没了她们,还会有其他人;没了世家,还会有其他大臣打这主意。这左右都躲不过,倒不如就保持现状吧,也省了折腾,起码知根知底地也好周旋。”
她的话像似一股春风般,吹过心间,心里的戾气慢慢减了些,抚着她顺滑柔软的秀发,淡淡道:“我已无法忍受那些女子,今日那崔大良媛来你这闹腾了吧?”
说完眼露不屑,冷哼着道:“就是这样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孤堂堂太子,竟要与这等人周旋,虚以为蛇,想想就恶心!”
这汉子怎么了?
平日很懂隐忍,怎地忽就炸毛了?
一丝疑惑闪过心头,拍了拍他的胸口,笑着道:“好了,好了,不气了。多大人了,还说这等丧气话。由着她们去闹腾好了,我当看戏。我都不气,你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