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

杨晓然语塞，本想说，你要去便去好了。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有些发酸，有些生气。

见她板着脸，李承乾开心地笑了，捏了捏她的小琼鼻，道：“放心，孤自有法子。”

“你有什么法子？”

杨晓然掰着他的手，抬头去看他，一脸好奇。

“孤去她们那坐一坐，回头赏赐些东西下去，不就好了？”

看着那丫头立刻变了脸，忍不住哈哈大笑，“吃醋了？”

“谁吃醋了？”

杨晓然推开他，“你要去便去好了，脚长你身上，我还能拦着你不成？我怎么敢？”

酸溜溜的话令李承乾心情大悦，把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撅着小嘴生气的小东西又抓了过来，牢牢地锁在怀中，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下，宠溺地道：“小嘴撅得都可以挂油瓶了，还说没吃醋？”

说完便又低头在她那撅起的嘟嘟小嘴上啄了下，“乖，我只喜欢你一个，别撅着嘴了。不过是去坐一坐，应付下罢了。”

“哼！”

杨晓然把头埋进他怀中，小手在他腰间拧着，“别坐着坐着就看上谁了……”

“小心眼的东西！”

李承乾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一双手又不老实了起来，“既然怕失去我，你还不快快好好地讨好我？让我吃了吧？”

杨晓然红着脸，死死地埋在李承乾胸口，又在他腰间拧了起来，“色胚！”

“我是啊……”

李承乾回答地坦然，“我天天都想着怎么把你吃掉，一次不够，要天天吃上几次才够。”

明明说得都是无赖话，可偏生那表情却是正经，清俊的脸上也看不出半点猥琐的气息，坦然地让杨晓然想揍他。

“哼！”

杨晓然冷哼了下，“我记得那年，我说，我要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说你做得到，你还记得吧？”

李承乾微微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欢喜地将她从自己怀里拉出来，直视着她的双眸，见她眼珠子乱转，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只觉这心里爱极了，恨不得当下就被她剥个干净，立刻好好地疼爱上一番。

“你居然记得？”

李承乾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我以为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早忘了。那你记得不记得，我那日就说过，我要娶你。你看，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

杨晓然红着脸，真是好奇怪。

当年的李承乾对自己说这些话时，自己只觉好笑。

自己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屁孩表白了，想想就觉好笑到不行。

可时隔几年，在这场景下，再说起这件往事时，却觉得感觉不一样了。

不但不觉得好笑，反而有些教人不好意思，心跳地很快，有些忐忑。

见她小脸勾得低低的，死活不肯看自己，邪魅又在他的脸上一点点扩散，“香儿，要不我们试下？”

“试你个大头鬼！”

杨晓然暴怒，猛捶了李承乾一下，“之前就是这样被你骗了，把我的，把我的……”

“把你的什么？”

李承乾笑着盯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笑嘻嘻地把她搂进怀中，低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其实大婚那日晚上，我就偷偷亲过你了。”

见她要发怒，立刻准确地啄上了她的小嘴，直把她疼得娇喘吁吁后，才喘着粗气，微微拉开距离，又低声道：“这些日子，除了最后那一关，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不清楚地？”

说着又狠狠地揉起了她的小身子，“小没良心地，又这般爱吃醋，又不许我吃了你，你生生是要把我折磨死了。”

“我，我……”

杨晓然被他这样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了，吱吱唔唔道：“我，我就是害怕……”

“害怕什么？”

李承乾一脸不解，随即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好看的薄唇轻抿，“别怕，我会轻点得，一定会让香儿快乐地叫出来得。”

“去你得！”

杨晓然一把拍掉那张猪哥脸，气呼呼地道：“你现在怎地越老越没正经了？说得话越来越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