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先皇的皇后,带兵围攻了九皇子所居住的宫殿,九皇子的母妃,为了避免凌辱,带领九皇子要一同殉葬而死,承蒙当时的监天司掌座相求,贵妃娘娘了为了瞒天过海,牺牲自己,迷惑了皇后的视线,而凌掌座当时将年幼的九皇子救出之后,变以养子之名,带在了身边,之后顺其自然,继任了监天司掌座的职位,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胡说八道!”
就在众人还在震惊这则消息的时候,正德咆哮一声:“萧战!妄你是镇国公,位极人臣,朕自问待你不薄,王位之下,三公第一,没想到,你竟然被凌天风所收买,说出如等荒谬的事情!”
“诸位臣工,断不可听信他们一面之词!当年,皇宫大火,朕的九弟与其母妃,惨死于火中,宫中多人可见,岂容你萧战一句话,就能轻信?”
凌天风看着已经有些失态的正德,冷哼一声,冲着楚离一招手,楚离会意,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盒,讲给了凌天风,凌天风把玩着手中的木盒,说道:“不知诸位是否还记得,当年先皇病危的时候,诸臣在外面跪守,其中,先皇突然有令,将上任监天司掌座单独召见了一段时间!”
谢墨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没错,老夫记得,当时我等都在外面,唯独先皇只召见了凌掌座一个人而已!”
“谢太师,请看!当时先皇召见上任掌座,只为了交给他这样一个东西!”
谢墨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已经有些泛白的黄布,看其样子,时间俨然有些不短,不过,当看到黄布上面写着的字儿时,谢墨瞳孔猛然放大,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击一般,久立不语!
正德看到谢墨这般反应,一股不详的预感升上心头,连忙说道:“上面写的什么?快拿给朕来看看!”
“你想知道,不用看,本座告诉你便是!”
“当年,先皇召见上任掌座,只是为了告诉他一个秘密,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当年,先皇宠爱九子,欲立其为太子,而当时的皇后自然不肯,奈何先皇心意已决,气急之下,皇后恶向胆边生,竟然对先皇下毒,这也就是为何先皇明明正值壮年,却突然患病,不足三个月,变暴毙而亡!”
“既然已经决定对先皇下手,那么九皇子母子两人,自然不会放过,所以,才有了刚才火烧宫殿的那一幕,而做完这一切,皇上亲自立下的太子没了,先皇又没来得及重立太子就故去了,那么,皇位是谁的?自然是按照长幼有序的规矩,正德,顺其自然的登上了皇位!而这一切,先皇早已经知晓,只不过那个时候,毒入膏肓,又被皇后把持,他根本无法说出真相!”
“就在临终之前,皇后松懈的时候,召进了上任掌座,在自己的龙衣之上,用鲜血,写下了真相!”
“你不是想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本座告诉你!”
“一个六个大字,诛皇后,废长子!”
正德如同睛天霹雳一般,立在了当场,良久之后,突然爆吼一声:“不!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伪造的!绝对不可能!”
这个时候,谢墨也缓缓的抬起了头,目光中,看向正德充斥着冰冷,他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黄布:“老夫自幼与先皇伴读,亦与先皇交流文章,先皇的笔迹,老夫一眼便能够看的出来!”
“虽然这块黄布上面没有印章,但是先皇的字,有十分独特的特征,这一点,谁也不知道,更何况模仿?”
“所以,老夫可以断定,这上面所写,正是先皇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