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给了自己希望,如今她是想要这么轻飘票的便收回吗?
“当年我就是想逗……”花魁话说道一半,猛然收了声。
少年嗜血的目光,让她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有多么的愚蠢。
“想逗逗我是吗?那我今天也逗逗你好了。”尉迟澈嘲讽的撇了撇嘴角,将剑给收了起来,“扒光,给我挂到树上,一丝不剩!”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花魁惊慌失措的尖叫了起来。
她虽然青楼,也偶有卖身,但那都是富贵人家捧着大把大把的银子求着她的青睐。
她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样子,说什么也不能在这些人的面前,被如此羞辱。
自己当年不过是扒了他的上衣,系上狗链让他学狗看院了一个时辰而已,他怎么能对自己做的这么过份。
花魁目光哀求的看向自己身后的众人,可是却没有人敢替她说半句求饶的话。
毕竟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很快她便全身赤果的被挂在一旁的树上。
尉迟澈像是生怕被她污了眼睛一般,转了个方向。
“所以,你们到底要不要说,我的姐姐,当年究竟被你们卖到去了哪里?”
当初参与了威逼利诱洛璃烟的几个打手和小丫头互望了一眼,忙爬了出来。
“我们说实话,真的是实话!“
“你姐姐当年和老鸨谈好了自愿成为花魁的条件,便从老鸨那拿到了你的卖身契,然后被关去了替她准备的阁屋,中途我们曾给他送过两次饭菜,见着她还是好好的在房里睡觉。可是第二天早上我们醒来再去给她送饭,便没有见着她了。”
“是的、是的!为此老鸨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惩治了几个下人,但是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而且当年的房门是从外面被锁着的,里面的窗户也是从里面被关上的。”一个小侍女颤巍巍的补充道。
“你们是说我姐姐在那个房间里凭空消失了是吗?”尉迟澈似笑非笑的说道,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了起来,如同看待一群死人般的扫向了那几个人,“你们当我会信这样可笑的谎言?”
可是那几个人却仍只是不断的磕着响头,大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