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说：“胡书计，那女人原本是王家新的马子，后来王家新出事她又勾上了孙建成，最近一段时间孙建成一直跟她在一块，从我们调查的情况来看，那个女人就是为了钱，没有杀人动机。”

胡九成本以为从个女人身上找出突破口，说不定通过她能牵扯上跟秦书凯相关的人，到那时再顺理成章把秦书凯扯出来。

没想到冯局长一句话浇灭他所有希翼。

“白面呢？孙建成的白面来源查清楚没？”

“据那女人交代，白面是孙建成的一个朋友给他的。”

“什么朋友？具体什么身份知道吗？”

冯局长闻言脸上一窘，解释说，“给孙建成提供白面的人是我们南航捕快局行径大队长吴家辉，他也是为了巴结孙建成所以……”

话不多说，两人心知肚明。

现在连给孙建成提供白面的人都有了，而且此人既然是冯局长手下的干将自然更不可能跟秦书凯扯上关联。

这让胡九成很失望。

冯局长倒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小声在旁边补充一句，“这个吴光辉就是前两天安排去抓捕秦布长的人。”

胡九成眼睛一亮，“你说什么？”

冯局长抬高音量：“我说当初就是安排这个吴光辉带了两个人去抓了秦书凯，平时瞧他各方面素质还算不错，也不知道这回是哪根筋坏了？”

“吴家辉目前在哪？”

“在局里呢。”

“已经被正式抓捕了？”

“正在走相关的程序！”

“他有没有解释手里的白面从哪来的？”

“他说在商场买烟的时候正好买到一条烟里面全都装满了白面，当时他还以为占了多大便宜就拿回来送给了孙建成。”

胡九成气的一句话噎在嗓子里半天。

过了好一会才说，“他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哪有商场里卖白面的？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引他上钩，还占便宜？就他这智商也能当捕快？”

“是是是！我也觉的这事蹊跷。”

“你觉的蹊跷有什么用？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件事怎么给孙家人一个交代吧？孙庆伟出事才不到两个月，孙建成又在南航的地盘上出了事？这一次孙家人绝不会轻易罢休！”

冯局长闻言满脸愁容。

“胡书计，您可得帮帮我呀，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可它偏偏就发生了，您让我怎么办？”

胡九成冷哼，“我自己还不知道怎么给孙家人交代呢？你问我我问谁去？你是捕快局长，你该有个结论吧。”

冯局长，“……”得！您是领导说啥都行，不肯帮忙也就算了，还不忘趁机揶揄自己几句？

说曹操曹操到！

当天下午，孙建成父亲带着几个随从气势汹汹杀进了冯局长的办公室，一见面连个招呼都没打径直问，“害我儿子的凶手找到了？”

冯局长一愣，心说，“您儿子是因为吸食白面过量猝死，要说凶手那也是白面，您找我这来要凶手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