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秦书凯都在煎熬着。
刘晓娟其实是个美人,一张瓜子脸,一双狐媚眼,已经够引人了,偏偏,这女人的皮肤好的不得了,白皙的宛如春天洁白的梨花,吹弹可破,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上一把。
她的小蛮腰盈盈可握,承上启下的可称得上绝对的完美,平坦的小腹上,光滑的没有一丝赘肉,像是上帝的一件艺术品,最引人的是那饱满高耸的胸-部,深深的沟0壑完全可以让男人彻底的疯狂。
好不容易,秦书凯把刘晓娟送进了房间,往床上一丢,铁着心肠站起来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琢磨着,这个女人一身名牌,这样躺在床上,只怕一夜过来皱巴巴的不能见人了。
好人做到底,帮她把外套脱下来再走。
秦书凯回到刘晓娟身边,把她从床上扶起来,闭上眼睛,摸索着帮刘晓娟脱下了外套,脱完外套后,秦书凯正准备帮她盖好被子,醉醺醺的刘晓娟竟然伸出一只手拉出了他的胳膊,嘴里呢喃着说了一个字:“要!”
要是在平时,秦书凯能顶住诱惑的,可是今天听到这句话竟有些无法控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秦书凯一路上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女人那一个“要”字像是火星触碰汽油瞬间让他的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猝不及防爆裂燃烧.
.......
秦书凯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这一夜里,折腾了两次,每次都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第二次的时候,刘晓娟已经清醒,她几乎一脸享受表情用身体配合着秦书凯的抽拉摇晃。
秦书凯醒来不久,刘晓娟也醒了,等她醒来的时候秦书凯正坐在床边睁着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看着她。
男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中透出关心让刘晓娟整个人心里不由自主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黄花闺女,昨天的事情她很是享受,但她从未有过被一个男人直直注视下的感觉,这让她脸颊一阵说不出的燥热,赶紧坐起身来冲秦书凯问:
“我这是在哪?我是不是喝醉了?”
秦书凯冲她轻轻一笑调侃道,“你那何止是喝醉了?简直喝出了一场好戏。”
刘晓娟一脸疑惑看向秦书凯,问他,“你说什么一场好戏?咱们喝过酒又去看戏了?我怎么什么都记不清了?”
秦书凯听了这话愈发笑的厉害,他见刘晓娟好像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索性把之前酒桌上发生的趣事一五一十讲给她听。
原来,刘晓娟在酒桌上没喝几杯就醉了,人一旦喝醉酒大脑便不受控制,刘晓娟便酒壮怂人胆站起来非要给大家唱一出京剧。
起初秦书凯还想阻止,劝她说,“大家一块喝点酒高兴高兴也就行了,你想唱京剧以后得空挑个时间咱们再欣赏。”
刘晓娟却不依不饶,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酒桌上撩开嗓子唱了一出“四郎探母”,众人没料到她嗓子还真是亮堂的很,唱戏的时候一招一式颇具神韵。
刘晓娟唱完后听众人一个劲夸赞自己唱的好索性把自己的老底兜出来,原来她十二岁便被家人送去戏剧学校练习京剧,直到十八岁才毕业回到县机关工作。
酒后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