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燕瞧着他一脸的阴沉,迎上前问道,是不是吃过饭再走?
秦书凯说,还有点事情。
本来他是计划在马燕家里吃点饭,然后跟马燕一块上床好好的休息一下,男上女下的沟通一次,现在看到眼下的情况,马琳两只眼睛狠狠的盯着自己,就像自己欠了她多少债似的,秦书凯琢磨着,自己还是惹不起躲得起吧。
从马燕家里出来,秦书凯一身的汗,狗日的,这是什么世道,谁都为了钱,来烦自己,老子也是凡人,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你做什么好事情。
秦书凯想,不管谁说什么,只要老子没有离开红河,谁来为此事打招呼都是无用的。
晚上,贾仁贵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这两天,他实在是疲惫至及,心里担心着两个儿子的安危,表面上单位里的局面还得撑起来,身为一个县委书记,一个县里的大小杂务,每个下属都有自己心里的小算盘,想要在一大堆的汇报,请示和各式各样的会议中,很快的抓住重点,对工作做一个妥善的安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到底是五十多的年纪了,体力大不如以前了,跟那帮年轻人没法比,下班之前,县长还主动邀约说,请他一起去吃顿便饭,他摆手拒绝了,搞的县长当时脸上就出现了搞不清状况的迷糊表情。
县长是他手里提拔起来的,对贾仁贵一向是感恩戴德,每过一阵子就会找点新鲜货色给“恩人”贾仁贵尝尝鲜,混到了贾仁贵这地步,钱是不缺的,提拔之类的事情,自己又没那个实力帮忙,只能投其所好的在领导的个人爱好上打主意。
贾仁贵爱出的爱好是人尽皆知的,所以县长过一阵子总能费劲心思的弄个新鲜货给贾仁贵过过瘾,以往只要自己说要请老领导吃顿便饭,贾仁贵立马脸上笑的像朵花似的,可是今天,却没有。
瞧着县长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贾仁贵心里明白县长的感受,县长心里一定是误以为他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让贾仁贵不待见了。贾仁贵好不容易挤出笑对县长说,我老婆最近身体不好,我得回家看看,陪陪老伴。
县长脸上的表情释然起来,只要贾仁贵心里对自己没有任何芥蒂就好,再说,人家老婆身体不好,你还弄小姑娘过来挑逗人家,这事情做的的确有些不妥当,毕竟男人在外头混,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把辛苦挣来的一切都交给家里的那位享用,老婆既然身体不好,自然是一切以老婆为大。
县长恢复了满脸讨好的笑容,对贾仁贵点头哈腰说,那行,贾书记,那就以后找机会再请您吃饭。
贾仁贵冲着县长点点头,急匆匆的坐上自己的专车回到了家里。
家里的院门早已打开,自从儿子失踪后,老婆白天几乎不关门,到了晚上也是一听见动静就赶紧起来开门看看动静,儿子是老婆的命根子,这一点,贾仁贵心里比谁都清楚,正是因为瞧着老婆这两天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贾仁贵才会心急火燎的放下所有的应酬,回来陪陪老婆。
贾仁贵心里对老婆是有强烈的歉疚心理的,老婆是本分人,本来按照当时贾仁贵年轻时候的条件,女人根本就不会嫁给自己,因为女人的父亲是村里的支部书记,而自己是村里普通的农户家的孩子。
而且,老婆的父亲因为和贾仁贵父亲之间的关系很不和谐,所以每年冬天就把贾仁贵的父亲安排到了很远的地方去做河工,以前,沟河什么的,都是人工挖掘的。老婆的父亲把贾仁贵的父亲弄走了,就对贾仁贵的母亲打主意,终于一天晚上,把贾仁贵的母亲搞到了手,有了第一次,就有下面的很多次,贾仁贵也感觉到了这个事情。
那个时候,报复的想法就贾仁贵的心里产生了。
贾仁贵当时的目标就放在书记的女儿身上。第一次贾仁贵和老婆,也就是当时的村书记的女儿发生关系,是在村后面的小河边上,当时,小河潺潺地从破旧凋敝的村南边流过,流得不紧不慢,像是个优雅散步在林间的贵妇人。
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溪边洗着一盆衣服,最顶部放着罩,哗哗的水声不断地响起,夏天是热得厉害,洗了一下午的衣服,她累了,见血红的夕阳落到山那边了,远处一滩凝聚在一起的水泊,清澈见底,不时有细长的小鱼快乐地穿梭在草丛里。
女孩站起身来,往四周望了望,见山林隐秘,草丛很深,只有一条小路弯弯扭扭地通往村子里。路上没人,她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光脱脱白嫩的女人身体,饱满的部,高高地挺立着,似乎正在展示着女人快要走向成熟的魅力。
白嫩滑腻的嫩脚慢慢点入水潭里,像一条白嫩的美人鱼般落入水中,荡起了一圈圈涟漪。素手轻轻地撩起水花,女孩仰着脸,微闭着眼睛,轻轻颤动的睫毛,感受着潭水那一抹冰凉,那飞溅起的水珠一点一点地落在玉脸上,洗去了女孩被这恼人的热度晒出来的汗水。
不远处的一条草丛里,一双血红的眼睛正望着潭水中美丽的精灵,吞了吞口水,手轻轻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慢慢地从一个隐秘的地方下了水,闭着呼吸,紧张地轻轻地游了过去。
水不深,只不过齐腰而已。
女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什么,脸红得厉害,似乎小心肝思了春,不知道在想哪个村哪个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