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轻声抱歉说,真是对不起,昨晚让你受累了?
冯雯雯眯着眼睛并不睁开,嘴里却笑道,就算是累点,我也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书凯也笑道,为什么?
冯雯雯轻轻的睁开一双眼睛,一本正经的对着秦书凯说,昨晚上,你的司机小蒋对我说,你喝醉后,就非要嚷嚷着要他送你到我这里来,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在你的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
秦书凯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作为一个有诸多红颜知己的男人,最怕女人问的问题就是诸如此类,谁才是男人心里最重要的人问题。
秦书凯心说,看样子,小蒋没把我的话说完整了,他没有补充说明一下,之所以我提出要到你这里来,是因为你是个医生,可以帮我很快的解酒。
这样的话,秦书凯自然不能当着冯雯雯的面说出来,眼下这种温存又和谐的气氛下,把真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大煞风景了。
秦书凯不想欺骗冯雯雯,却也不想骗自己,于是他用嘴唇代替了自己的回答,一个深深的吻触冯雯雯的脸颊,她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享受男人带给自己的享受。
轻轻的,男人的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女人的胸前,那一对大白兔立即坚挺起来,看得出来,大白兔好久没有男人的抚摸,对男人手掌的力度已经渴盼许久了。
作为经验丰富的男女心里都明白,这样继续下去意味着什么,尽管是白天,尽管是上班时间,可是男人和女人都醉了一般,没有人移动自己的身体,没有人去关注两人身体感觉之外的事情,彼此都在默默的探索着对方,一步步的深入,一步步的更加贴近,直至完全交融。稍稍休息了一会,冯雯雯轻声劝慰道,秦书凯,以后,不管什么样的场合,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为什么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秦书凯无奈的解释说,冯雯雯,你不明白的,男人有时候在一起,有些酒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喝,再说,昨天是我找张达明办事,他却请我喝酒,这样的招待,我不喝说不过去啊。
冯雯雯嘴巴撇了一下说,秦书凯,不要解释,那你也不能不要命的喝,昨晚你都醉成什么样了,要是再多喝点,弄个胃出血,只怕小命都有危险了,我以后指望谁。
秦书凯笑道,到底是做医生的,一说话就开始吓唬人,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冯雯雯责怪的口气说,幸亏我昨晚配了解酒的中药给你喝下了,否则的话,只怕到今天下午,你还醒不来呢。
秦书凯解释说,你不明白,我们县里有个副书记,现在是我的左右手,此人工作作风相当清廉,尽管身居县委副书记的职务,对家人要求及其严格,儿子都出来好几年了,连个合适的工作都没有,一家人生活的确是有些困难,我是实在看着有些不忍心,请张达明帮忙给他儿子弄个有保障的工作,你也知道,现在事业单位进人的难度有多大,我这一顿酒,把刘书记的儿子工作给安排好了,这个牺牲,还是值得的。
冯雯雯摇头说,你呀,心里总想着别人的好,自己的身体坏了,又有谁来管你呢?
秦书凯笑道,有你在身边,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就你那手艺,我只要有一口气在,你都有本事把我给弄活了,你说是不是?
冯雯雯冲他“呸”了一声说,去你的,说什么晦气话呢,你要是真严重到还有一口气的地步,估计我也没法活了,还得有人来救我才行呢。
冯雯雯脱口而出的话泄露了内心对男人的情深意重,让男人忍不住低下头,怜惜的在她的额头亲了又亲。
两人在冯雯雯的房间里缠缠绵绵的过了半天后,冯雯雯起身亲自煮了一些适合酒后进补的食物,陪着秦书凯吃完后,这才放秦书凯去办正事。
市委组织部钱部长的办公室里,秦书凯翘着二郎腿跟钱部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钱部长问秦书凯,秦县长,在红河县干的怎么样?
秦书凯笑道,钱部长,现在这世道,干的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功夫在诗外这个“外”字,我这人没什么大的野心,只要稍稍干出点成绩来,在普安市的一帮县长中不算是落后分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钱部长笑道,秦书凯,当着我的面,你有什么好隐瞒的,就你现在这年纪,这样的职位,以后必定比我的建树要大的多啊,有时候,我还真是有些羡慕你,有过基层工作经验的干部到底还是有差别的,那些在省级机关呆时间长的年轻人,只怕有你秦县长一半的通透就已经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