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完后,又和这个书记去喝了酒,吃了饭,下午有道工程的地段去见检查一番。晚上,又是吃饭后,就再次到了和这个常夏丽约好的宾馆。
在刘老板的事情没办好之前,这女人就是自己的专用品。
看到了女人,就有那个意识。
正搂着女人做着好梦的时候,电话响了,原来是马成龙打来的。
一听到这个大堤的问题,心里不由有些发毛,这场雨比原先预计的更要凶猛,因为准备的不够充分,现在普安市有好几个原本加固堤坝工作做的不好的地段,都出现了险情,他真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坐在那儿,在实在调不到人手的情况下,江水根只得跟驻地部队联系,请驻地部队的人出动兵力,帮忙一道抗击洪水。
当晚的普安市城区,处处灯火通明,一大批人来人的人群,不分男女老少都在往在堤坝上搬运着加固堤坝的抗洪沙袋之类的物品,此时,保住家园成为每个人共同的目标。
雨里,牛大茂声嘶力竭的向加固堤坝的各小分队仔细的介绍哪里又出现了漏水口,随着漏水口不断的堵上后,新的漏水口又在检查中被发现,一晚上,几千米长的堤坝,牛大茂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少个来回,手机放在雨衣下的衣服口袋里,尽管不停的在鸣叫,他却根本就抽不出空来,拿出手机接一下电话,这种时候,任是天王老子打电话,也不能放下手头的工作来接听,否则的话,万一堤坝真因为某个漏点没有及时堵住,发生什么严重后果的话,只怕悔之晚矣。
等到秦书凯终于赶回到普安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八点多了,他顾不上回家换件衣服,直接让小蒋把车开到了化工园区的办公大楼,刚进大门口,就见牛大茂急切的神情站在大门口,一看见秦书凯匆匆过来,便迎上来轻声说道,秦主任,昨晚江水根秘书长一直在防洪堤坝现场指挥抗洪工作,一夜没合眼,现在还在楼上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呢,你赶紧上去吧,都问了八百遍,秦主任在什么地方了。
秦书凯心知,牛大茂是想要让自己尽快了解眼前的形势,他冲着牛大茂点点头,赶紧往楼上会议室跑去。
一走进会议室的门,江水根秘书长正在听取在座的领导汇报工作,显然他们已经开会有一段时间了,见秦书凯推门进来,江水根秘书长不客气的口气责问道,秦主任,昨天找了你一晚上,你到底去了哪里?在化工园区抗洪工作最紧急的关头,你这个主任却不见人影了,这件事你必须要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原本秦书凯推门进来,心里多少有几分愧疚之意,毕竟大家都忙了一夜,自己却不在现场,被江水根这么一说,他心里不由有些不痛快起来。秦书凯没有理睬江水根语气严厉的盘问,直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左右看了一眼,并不回答江水根的问话。
江水根就像是一记猛拳踹到了棉花上,他见秦书凯低头不语,以为他是因为理亏,所以不敢多言,心里不由一阵得意,心说,你秦书凯也有无话可说的时候。
江水根并不想就这么容易的放过秦书凯,他见秦书凯假装听不见自己的问话,便又追问了一句,秦主任,昨晚你不在园区值班,到底去了哪里?作为领导干部这个时候都应该在现场啊。
秦书凯看了江水根一眼,平稳的口气解释说,秘书长,抗洪很重要,但是有的时候也很重要,昨晚去省里办点事情,走的时候你似乎也是知道的。
江水根一听秦书凯说话的口气,心里更加气大,昨晚上要不是请了驻地部队的人帮忙,这时候,大家哪里还有机会坐在这会议室里说话,估计化工园区里头,早已被大水浸泡的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这个秦书凯,作为主任,在园区抗洪工作最关键的时候,擅离岗位,竟然还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他就是看不管秦书凯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张狂模样,好像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一样。
江水根突然伸手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呵斥道,秦书凯,你这是什么态度,依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到底在哪里?作为一个领导干部,关键时刻,做事分不清轻重,却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你这样擅离岗位,险些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你信不信,我可以立即向领导请示,给你一个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