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工程是承揽到手里,自己的高兴了一阵子,可是谁知道底下可能有宝贝,于是苟老板想分一点也是当然,毕竟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苟老板那都是分的很大的一块。有了以前的经历,苟老板就认为秦书凯是个政府官员,一定不敢自己去挖掘,那么就要和苟老板合作。
谁知道,这个秦书凯现在自己不愿意开发也不和苟老板合作,闹到现在,公司却被秦书凯找人给封了,这孙子实在是太狠毒了,苟老板心里断定,他一定是已经从地底下挖出了什么宝贝,这宝贝的价值一定是不低于三百万的,否则的话,他怎么会舍得把到手的好处又给吐出来呢?
秦书凯!秦书凯!牛大茂!苟老板在嘴里反复念叨这两人的名字,眼下自己连个宝贝的影子都没见到,就被人玩到了这么惨的下场,看来当初真不该脑袋一拍就做出决定,非要跟秦书凯去抢什么宝贝。
可是,错误已经酿成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呢?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苟老板早饭,午饭都没吃,饿的心里感觉有些发慌,他猛然想起秦书凯对自己说过的二十四小时期限,想起自己的老婆孩子在秦书凯的手里关着,也不知道有口吃的没有?他立即条件反射似的从地上跳起来,他要立即去找牛大茂,请他帮忙做个中间人,告诉秦书凯,他提出来的条件自己都同意了。
牛大茂最近也是很不开心,上次岳父常文怡和秦书凯合作忘记挖掘地下的东西,牛大茂是知道的,后来秦书凯就把自己送到外地去学习,也就不了解当时挖掘的情况。
后来,牛大茂学习回来,发现岳父常文怡现在更加的不喜欢和他们说话了。老婆当时问牛大茂,父亲如何变为这样?牛大茂不敢说出和秦书凯挖掘下面东西的事情,就说,也许岁数大了,都是这样。
其实,牛大茂心里就在想,也许是岳父和秦书凯合作不愉快,或者没有弄到什么宝贝?现在见到苟老板的时候,不由吓了一大跳,这才几天没见这位兄弟,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一看就是严重的睡眠不足,两眼充满了血丝也就罢了,整张脸都有些晦暗的不成样子了,好像受到了什么严重打击一样。
牛大茂很是关切的口气问,兄弟,你这是遇上什么事情了?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
苟老板看了牛大茂一眼,瞧着他的眼神里的关心似乎不像是演戏,于是随口应付道,兄弟,一言难尽啊。
苟老板说,牛大茂,咱们到别的地方谈点事情吧。
牛大茂就说,好。
两个人在一家极不起眼的面馆里见面,牛大茂匆匆赶到的时候,苟老板要的一碗拆骨面,服务员也刚刚端到苟老板的面前,眼看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摆在面前,苟老板顾不得客气,对牛大茂说了一声,我是饿坏了,先吃几口再跟你说话。
说完这句话后,苟老板几乎要把整个脸埋进了装面条的大腕了,呼哧呼哧的痛快吃起来。
牛大茂见状,看出苟老板必定是遇上了什么大事,他不好催问,只能静静的等着,看着苟老板把一碗面都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问道,兄弟,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再来一碗?
苟老板摆摆手说,够了。
牛大茂又问,苟老板,你现在负责工程建设,应该督促工程建设,你这么着急找我过来,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苟老板伸手抹了一把嘴,刚想把整件事说给牛大茂听,猛然想到,如果秦书凯知道牛大茂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内情,只怕牛大茂以后别想在秦书凯的身边混了,哪个领导能容忍自己的下属掌握自己那么多的隐私呢?
想到这一层,苟老板说,大茂,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不是一两天了,我现在遇到了困难,很需要你的帮助,你也了解我的个性,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请你帮忙。
牛大茂说,你有话直说,这些垫底废话就全都省了吧。
苟老板点点头,又说,大茂啊,我跟你说句实话,我这两天做了几件出格的事情呢,严重的得罪了你的顶头上司秦书凯了,现在市纪委的人在找我,我的公司的账户被封了,银行的账户也被采取了措施,我现在不方便自己出面,所以我想要请你帮我带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