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走到了舞池一旁的一张桌子旁,正有四个男人斜靠着椅子一边说笑着,喝着酒,一边对舞池里的一些女人指指点点,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你是卡斯特?”薛晨看着一个骨架很大,但是身形偏瘦,下巴上留着一撮胡子的白人男子。
卡斯特上上下下的看了薛晨两眼,挑着眉毛,打着哈欠,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鼓囊着嘴问道:“小子,你是哪一个?怎么,找我有事?”
“是有点事。”薛晨点点头,“我的一个朋友失踪了,可能是被绑票了,听人说,你可能知道一些消息。”
听了薛晨说的话,卡斯特稍微坐直了一些身子,饶有兴趣的瞧了薛晨两眼,撇着嘴笑了笑:“哦?我也许可能知道一些,但是,肯定不会告诉你的,就算求我也没用,你滚远点吧,不要来打扰我。”
另一旁的三个男人都一脸似笑非笑,或者是满不在乎的表情看看了两眼薛晨。
“不,我想你搞错了,我没有打算求你,而你,必须告诉我!”薛晨冷淡的注视着卡斯特。
卡斯特顿时勃然大怒,怒视回去:“小子,你想要找死?”旁边的三个男人都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样子。
电光火石间,薛晨伸出手,隔着一张桌子,探手就抓住了卡斯特的领子,偌大一个身躯直接被一只手给提溜了起来,勒的卡斯特面色涨红,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同桌的三个男人刚要站起身出手,但直接被薛晨伸腿一个横扫踹的倒在了地上,连带着将桌子撞的掀到在地,人也发出痛苦的声音,爬不起来了。
突发的变故引起了周围一些酒吧客人的注意,当看到卡斯特被一个陌生的黄皮肤青年一只手抓着脖子像是一条死狗一样拖拽向洗手间方向,而卡斯特的三个手下朋友全都已经倒在地上,都看的傻了眼。
薛晨一手抓着卡斯特的领口,将人在地上拖拽着,任由卡斯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一直拖到了洗手间,这才将人扔在了地上。
“我的一个朋友,在昨天的夜里乘坐出租车回酒店,但是人突然失踪了,我想应该是被绑走了,告诉我,是哪些人做的?怎么才能找到人?”薛晨蹲下来,看着靠着墙壁,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气的卡斯特。
卡斯特刚才被勒的差点脖子都快断了,心里已经是无比的愤怒,大喊一声:“给我去死!”动作利落的从身下拔出了一把手枪,抬手就要扣动扳机!
但是还没等扣动扳机,就感觉到拿着枪的手的手腕一阵剧痛,手枪也不由自主的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他仔细一看,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手腕竟然已经被捏碎了,瘪的就像是被一个二百斤的大锤用力的砸了一下。
“啊!”
此时痛感才从神经传递道大脑里。
薛晨伸手捏碎了卡斯特的手腕的腕骨,然后再次嗓音低沉询问了一边:“将你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否则,下一次就是你的另一只手,然后是双脚。”
疼的满脸大汗的卡斯特看着薛晨,用力的往墙上靠了靠,想要向后躲避,也深深的意识到,自己这一次碰到了厉害的角色,他刚才甚至没有看清楚自己的手腕是怎么被捏碎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朋友失踪,和我没有关系……啊,该死的,不要,我说,我将知道的告诉你!”
等看到薛晨伸出手,要去捏碎另一个手的腕骨,卡斯特浑身打了个寒颤。
“说。”
卡斯特脸色青黑,将自己了解的一些情况讲了一遍:“我想应该是那些阿尔巴尼亚人干的,他们大部分都聚集在东部城市的边缘,那一带有很多建筑工地,大部分阿尔巴尼亚非法移民都都留在那里,他们一直都在绑架和贩卖人口的生意,好像听说最近又做成了几次,也许你的朋友就在那里……”
看了两眼卡斯特后,薛晨将手伸进这个人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把车钥匙,然后站起身朝着洗手间外走去。
卡斯特心里恨啊,没想到自己的机车也要被抢,看了一眼地上的枪,又看了一眼拿枪的右手,最后忍住了,恨恨的看了一眼走出去的薛晨,用力的吐出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冷哼道:“死去吧!”
他没有说谎,据他了解,最忌发生的几次绑架案都和阿尔巴尼亚人脱不了干系,但是人是不是在东部的建筑工地那边就不一定了,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那些人把绑来的人藏到了哪里,他之所以指明哪里,是因为那里是东部最混乱的地方,也是好几个地下组织盘踞的地方!
薛晨走出了酒吧,周围有一些人在看着他,犹豫不决着,但最终也没有人贸贸然的上前拦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