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又发生了什么其他事不成?
“谢林老教授呢,在明确了你的确不借助医药和手术等常规手段,单纯以气功治好子宫癌后,立刻就开始了着手研究气功,并且后续还撰写了几篇关于气功治病的相关报告,本来打算发表的,但是被一些人给压了下去。”
说到这里,高德伟的神情有些古怪起来。
“你也知道,现在提到气功,十个里面九个是骗子,尤其是气功治病,早在多年以前就被扔进了臭水沟里,没有人相信了,而谢林是什么人,可是京城非常有名气的医学教授,这都已经退休了,突然要发表关于气功治病的文章,还在文章里说气功治病并非完全是封建迷信……带来的影响,可以说是非常大的。”
后果就是论文当然没有发表成功,是被谢林的老朋友,老领导这些人给强行压下去了,因为一旦论文发表出去,那谢林就可以说是晚节不保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敢提出气功能治病这种荒谬的言论?还是一位医学教授?恐怕也是虚有其名,沽名钓誉之辈,民众肯定会这样想的。
“这个事我也有所耳闻,虽然论文被压下去了,但是谢林依旧在没有停止研究气功治病这个事,而且还和那些为了他好,压下论文的朋友们一再强调他是亲眼看过的。”
景云行微微的轻叹了一声。
“谢林教授身边的朋友只当谢林可能是因为研究变的有些偏执了,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暗地里都在笑话谢林老了老了,却糊涂了,名声也大受影响,事情就是这样了。”
听完了整个事情,薛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件事和他有关系吗?要说没关系,还真没关系,他又没有逼迫谢林去研究气功治病,那不过是他掩饰自己能力随意编造的一个事好吧,对于气功治疗,他也是不太相信的。
可如果说没关系,那似乎也不太妥当,因为谢林是确定了他用“气功”给其他人治好了大病,这才相信了气功治疗的真实性,才开始研究,导致在外人看来谢林“疯了”。
“这……”薛晨挠了挠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实则,此刻高德伟和景云行两个人呢心里也一堆问号,两个人也都亲眼或多或少的看过薛晨展示的所谓的气功,的确堪称神奇,他们都有点迷糊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真的是气功吗?
翌日,高德伟本来打算陪同薛晨出去玩一玩,但突然一个电话打到了薛晨的手机上,当接起来电话,回到了对方的身份后,薛晨感觉事情也太巧了吧,昨天刚提到,今天电话就打来了。
“薛晨先生吗?我是谢堂燕,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够来京城一趟,我会很感激你的。”谢堂燕嗓音低迷的在电话里说到。
薛晨恍然,对方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京城了,他琢磨了一下说到:“嗯,谢小姐,我当然记得你,请问有什么事吗?要我去京城?”
“是有一些事,我希望……你能救救我爷爷。”谢堂燕的语气急促激动起来。
“谢老先生生病了?”薛晨愣了一下,听语气,似乎病的还挺严重呢。
“是病了,不过不是身体……”谢堂燕语气缓和了一下,语气沮丧无助,说出了打来电话的目的。
前面说的一些话薛晨在昨天已经从高德伟和景云行的口中知道,谢林因为研究气功治病,而且还撰写相关的论文想要发表,这个行为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嘲笑,都说谢林真是老糊涂了,晚节不保啊。
而谢林也在这种风言风语中日渐憔悴,毕竟他也是为了拓展新的医疗手段,一旦成功将会造福全世界,可是根本没人理解他,包括儿女,除了孙女之外。
本来德高望重的医学老教授因为这件事立刻成了一个京城医学圈的笑话,一些经常走动的老朋友也都不知不觉的远离了,唯恐被牵连一样,这让谢林很难过,整个人精神也颓靡了,两三个月的时间像是苍老了三四岁一样。
“谢小姐,你找我的目的?”薛晨听了谢林现在的状况,心里也有点复杂,没想到这位老教授还真是钻进了牛角尖,将他的敷衍当成了真的。
“薛先生,我求求你,求你帮帮我爷爷,证明他没有错,证明他不是疯了,更不是老糊涂了,我真的不想看到爷爷辈外人误解冤枉。”电话里已经有了隐隐的啜泣声。
“那……我具体该怎么做呢?哦,对了,我现在人正在京城,如果能帮的话,我会考虑的。”薛晨讲道。
“你在京城?那真是太好了,不如我们见面吧,你人在哪,我去找你!”谢堂燕激动说到。
在挂断了电话后的半个小时后,一辆小车疾驰进了玉兰会所内,谢堂燕从车上出来,当看到等在那里的薛晨,几乎是跑着过来,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还以为是两个很久没见面的情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