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上门无理找事的司徒天南身上,得来了那块浮雕麒麟背刻神秘复杂八卦图的吊坠后,薛晨一连三天时间,都在研究这个小玩意。
也渐渐的大概搞明白了,这是一件类似于风水师的法器的东西,但是又不完全相同,这件小东西显然比风水师的法器层次要更加高级一些。
但也不是说这个小玩意就比半命珠那样的风水师法器珍贵,这就好比一辆碳纤维骨架的自行车和一辆奥拓,奥拓开起来的速度肯定比自行车快,但是它还真就未必有一辆高档自行车值钱!
层次不是指价值,而是指的制作工艺,显然他手上的这个小玩意属于高层次技艺中的低端货色,和半命珠样的顶尖风水法器还是无法媲美的。
这三天时间来,他也没有闲着,将背面那副神秘的八卦图丝毫不差的完全临摹了下来,这八卦图不是简单的八卦图,结构的复杂让薛晨咋舌,整整有三千余个比划。
就好似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样,有许许多多的零件构成,同样,缺少了一个零件也有可能让这台机器无法成功的运转。
正当薛晨准备搞来两块和田玉,准备也试一试能不能复刻一块相同的法器,来源源不断的获取灵气时,一辆军绿色吉普车停在了他家的门前。
一个穿着大皮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两道剑眉,五官很威严,嘴巴闭着,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您是?”薛晨走出别墅大门,和这个男人相隔两米面对面而站。
男子扫了一眼薛晨居住的庭院和别墅,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你叫薛晨?我是司徒天南的舅舅,我听说你打伤了他,还拿走了我送给他的那件吊坠?”
司徒天南的舅舅?薛晨恍然的点点头,也丝毫不隐瞒的说道:“是这样,是我打伤了他,拿走了他的吊坠。”
“哼!那你知道我是谁吗?”男子眼神凌厉起来,大声喝问道。
“你不是说了?司徒天南的舅舅。”薛晨语气依旧平常的说道。
“我叫秦武成,是云州省军区特战大队的教官!”秦武成凝眉大声说道,目光紧紧的盯着薛晨。
“哦,是秦教官,您好,请问有事吗?”薛晨望着秦武成。
看着话里不带一点波动,甚至没有一点火气的薛晨,秦武成眉毛动了一下:“你猜我是来做什么的?你打伤了我外甥,抢走了我送给我外甥的吊坠,你以为这件事就算完了?”
见到秦武成咄咄逼人的样子,薛晨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秦先生可能误会了,是司徒天南主动要和我交手,吊坠也只是彩头而已,可不是我抢来的。”
秦武成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薛晨,面孔严肃,是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架势,而薛晨站在门前,浑身放松,显然根本没有防范的意思。
短暂的沉默后,秦武成神情缓和了一些:“我这次来,不是以大欺小给天南报仇来的,只是那个吊坠对我来说有着不一般的意义,所以,我今天是来取回吊坠的。”
“取回吊坠……”薛晨琢磨了一下。
“如果你不愿意直接还给我,那我不介意和天南一样,和你打上一场,堂堂正正的拿回来。”秦武成背负双手,挺身而立,双目炯炯说道,那种高手的风范一览无余。
薛晨看了秦武成一眼,想了一下说道:“不用那么麻烦,吊坠我可以还给你,你只要告诉我这个吊坠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就可以。”
他将口袋里的那个吊坠拿在了手里,随手抛了过去。
“嗯?”秦武成急忙接在了手里,脸上有着一抹无法掩饰的诧异。
他得知自己的大外甥被人打伤后,自然十分恼火,等问清楚了缘由后又惊异起来,自己外甥的格斗水平他还是清楚的,已经登堂入室,就是放在他教导的特战队里也是拔尖的那一拨,可是竟然被一拳就打倒在地?
更是能够随便捡起一块石子就击落十米开外的一只麻雀,这让他着实感到震惊。
而当听到司徒天南猜测那名叫薛晨的年轻人可能练武练出了内劲,他更是惊的变了脸色,感觉不可思议,内劲是那些浸淫武学几十年的武道宗师才可能领悟出来的,就是他也才刚摸到一点门槛而已,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掌握内劲,怎么可能?
加之那个吊坠对他有些不同寻常的意义,所以具有上校军衔的他亲自来了,就看一看这个叫薛晨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