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旁边挪了挪。
温宁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王辉是个男人,怎么能忍得住。
他整理好睡衣,翻身下床。
“你干嘛?”温宁眨眨眼。
“我上厕所!”王辉硬着头皮道。
是得上厕所,去厕所解决一下自己的火气,要不然肯定忍不住就要变成饿狼了。
他很珍惜温宁,如果真要和她一夜缠绵,他有信心温宁不会拒绝。
可是,这时间地点都不对。
会显得自己有些太过猴急。
所以,最差的办法就是去卫生间自己“解决”一下,要不然这一晚上别想睡觉了。
看着王辉强忍着辛苦,走进卫生间,温宁笑了,然后脸上都是温柔。
她是女人,也快要三十岁了,王辉的状况,她怎么可能不懂?
上一段恋爱,是什么时候来着?
哦,好像没有真正恋爱过。
上学的时候,和肖扬被同学看做“青梅竹马”,只是温宁不喜欢。
后来她一场大病,身子骨弱了很多,弱不禁风,谈恋爱自然别想了。和温宁一个级别的那些年轻俊彦,谁愿意找一个病秧子?
至于愿意和温宁发展肖扬,还有一只窥伺她的赵勇,温宁还是不喜欢。
每天完成固定工作之后,就全都用来休养生息。
直到现在,二十七八了,身体才算好了一些。
孤独寂寞的时候,温宁也曾经看过来自欧美或者日本的一些特别的小电影,只是作为女人,对于这种东西其实没太有感想。
只是惊讶于里面的花样繁多。
至于爱情,靠着有时间追剧来弥补吧。
她也很想找到一个自己看中的男人,把自己完完整整得交给他,也算没什么遗憾了。
她抿着嘴唇,决定勇敢一次,主动一次。
王辉站在浴室镜子前,轻轻的呼吸着。
他刚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觉得心火正在慢慢下降。
忽然,卫生间的门开了。
温宁走了进来。
王辉愕然回头。
温宁却关上了卫生间内的灯。
又掩上了门。
黑暗中,温宁靠了过来,她一双纤细的手,解开了王辉的睡袍带子。
“这里面,没有摄像头……”温宁在王辉耳边呢喃道。
王辉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温宁……竟然……
“怎么,还要我更主动么?”耳边传来温宁的埋怨。
王辉的心脏几乎炸裂了,这个时候如果还躲闪,就不是男人了。
温宁的睡袍被解开,王辉十分贴心得把睡袍挂在挂钩上。
卫生间不算狭小,还有好几条干爽的毛巾和浴巾,王辉将它们铺在洗手台旁边的空位。
黑暗中,是急促的呼吸,以及低声的不知道具体内容的话语。
温宁似乎吸了一口气,好像是因为突然的疼痛。
王辉似乎说了一句什么。
温宁鼻子发出低不可闻的拒绝声音。
然后是轻声的啜泣。
不管是高山还是丘陵,总会有人第一个攀爬上去。
不管溪谷多么隐秘,总有人会顺着水流找到。
哭泣,未必是因为痛苦,也可能是极度快乐。
喷发,未必只有火山,还有庞大的生命力量。
王辉就像是一位辛勤的农夫,在一块从未被开垦的土地上辛勤劳作着。
卫生间的小平台固然安全,但是大床始终最舒适。
他们翻滚着,纠缠着,用力在对方身上索取着。
直到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