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哲知道,对于贝金龙他们不能太客气了,纵然你就是与他们客气那也是用的,因为那样做不旦不会让他们认识到错误,反而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冯思哲的讨伐之声全部入了贝金龙的耳中,看着冯思哲一身的正气,且还列举了弟弟的罪名,甚至连自己和姐姐都不想放过,这时的他真的有些急了。他知道事实正如冯思哲所说,按说弟弟被人举报,不管是不是有罪,那他都应该退让避嫌的,可是他不旦没有那样做,反而堂而皇之的站了出来,这本身就不对了。而他之所以敢这样做,是因为他不相信冯思哲会与贝家对着干,对于现在主抓着市农业转型的冯思哲而言,这样多管闲事对他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可冯思哲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又开始犯了老毛病,开始多管闲事了。话说这其实也不算是多管闲事,谁让贝金虎非要设卡的,他阻碍市农业经济的正常运转,那自然就要站出来的,如果说冯思哲一来贝金虎就选择退让,那也许冯思哲也不会过多的难为他。可问题出就出在贝金虎太嚣张了,这样就等于是逼着冯思哲向他下手了。
事情的一切其实都是贝家人搞出来的,那也就难怪冯思哲要对他们下狠手了。
冯思哲的话句句听进了贝金龙的耳中,他是越听脸色越难看,看着那似乎下了决心的冯思哲,他知道现在他没有什么选择了,要么是把冯思哲的气焰打下去,要么就是自己要背负着一定的罪责,面对这两种选择,他当然只会选择前者了。
“冯副市长,你别胡乱的扣帽子,我弟弟是什么样的人,我这做哥哥的最清楚了,他是不会做你所说的那些事情的,你这明显就是想打压我们贝家人而己,你这根本就是信口雌黄,你这就是诬陷。你要知道凡事都是讲证据的,你刚才的那些话不过是一面之词而己,没有证据,那你就算是瞎说。”贝金龙想着现在他的人都到位了,那他就等于占据着主动,趁着这最为有利的时间,他必须把一些事情敲定,这样就算是有人找后帐他也不害怕了。
“好呀,你要证据是吗?刚才你弟弟的所做所为所说,附近的人想必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要是真要证据,我想他们都可以出来做证的。”冯思哲见这个时候了贝金龙还想打压自己,不由的感觉到好笑。
“什么?你说谁是证人,有本事就让他站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耳朵那么好使,眼睛那么明亮。”一听冯思哲说到附近的人都可以当证人,那贝金龙就乐了,他对别的没有信心,但是对于谁敢出来做证他还是有些底的。他不相信有什么人可以当着自己的面指责不是,如果是那样,他在莲花市嚣张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嘛。
“我是证人。”一听到贝金龙要证人,在冯思哲身后的秘书陈光明就主动的站了出来。要说别人怕贝金龙,可是陈光明确一点都不怕。
“你不算,你是他的秘书,自然是会处处事情向着他了。”一听有人要出来做主,贝金龙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可一看竟然是陈光明的时候,他就释然了,手一摆,以一句他是冯思哲的下属就给否决了。
听到贝金龙否决了自己做证人的资格,陈光明就有些心急,然后就看向了那些附近还在看热闹的被堵的大车司机们,他就指着这些人高呼,“那还有他们,刚才贝金虎的一举一动,他们也都是看的清清楚楚,他们也是可以出来做证的。”
“哦,是嘛,那我看看是谁会出来做证。”贝金龙按着陈光明所指方向,回头向着身后那些大车司机们就看了过去。
本来听到陈光明喊自己是证人,有些大车司机还就真的想站出来做证呢,可是还没有等他们有什么举动,贝金龙的目光就先转了过来。那凶狠的目光一扫及到大车司机,顿时那些人都忍不住的就后退了半步。大家看到这种目光才想到,自己是不应该多事的,不然得罪了贝家,那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嘛。
陈光明是满怀希望的看向了那些大车司机,期望得到他们的响应,可是回答他的确是一阵的后退之声,竟然没有一人肯出来做证,这就让陈光明很失望,冯思哲当然也很失望了。看着那些被贝金龙目光吓退的大车司机们,冯思哲就更坚定了决心,那就是一定要把贝家给拿下,不然的话,莲花市的天空将会是污浊的。
“哈哈,陈秘书,你看到没有,并未有一人出来做证,那这样说的话,你们刚才的话都是无人可以证明的。那是不是我就可以理解为,你们是在诬陷我的弟弟呢,你们这样做,就是想拉我和我姐进来,想打击我们是不是?”见到自己的威摄力起了作用,贝金龙就十分的高兴,没有人肯出来做证,那就等于是冯思哲刚才说的话都不成立了,若是这样的话,主动权就重新的落入他的手中,只要接下来他把一切都做实了,那就不会在怕冯思哲说一些什么了。
冯思哲看着自己的话并无其它人响应,一时间也有些发难,办案讲究的就是证据,如果一切没有证据的话,那事情就难办了。
冯思哲不说话了,这让贝金龙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想着事情一定要快速解决,不能托,这样他就对着自己带来的警察一挥手说道,“你们还等什么呢?还不快一点动手把打人的疑犯给抓起来,带回局里好好的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