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是这件事情呀,你看我这也是收到了市局的通知,这不正与吕书记商量这件事情嘛,你也清楚,当时可是因为吴士有同志以不平等的待遇对待吕书记,这才惹恼了我,然后让我一生气给他停职的,如今要恢复他的职务也是要和吕书记打一个招呼的,你说对不对?”冯思哲及时的接过了范月刚的问题,并直接把这个话题抛到了吕卓身上,如此是即合情又合理,他又不至于与范月刚正面交锋。、//
冯思哲这样一说,那范月刚心中就道了一声为难。要说对冯思哲这个人,他心中印像还是一直不错的,这不为别的,全是因为对方一直都很给自己面子,相对来讲,也好话说许多,而那吕卓就不一样了,自他来到邱县之后,就一直唱着黑脸,充当着包公的角色,是一个很难缠,甚至是说很不好说话的一个人物,面对着这个人,让他去讲情,他感觉难度上就要比和冯思哲谈事情大了许多。
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也只能找吕卓对话,因为冯思哲己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这件事情要找吕卓商量,而不是找冯思哲去商量。这样,范月刚就一扭头看向了吕卓,“吕书记,你看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没的讲,想想当初他吴士有是怎么对待我的,我明明是被冤枉的,可是他确不分清红皂白就让人披着一件浴衣受审,你说他这是不是在欺负人,倘若我就这样算了,那怎么行,至少他也要公开的向我赔礼道歉,并在县委做公开的检讨才可以,不然一切都免谈。”吕卓一看范月刚把问题扯向了自己,当即是不客气的一摆手,一幅很生气的样子。
对于吕卓会这样讲,范月刚是早有心理准备的。甚至就是冯思哲也有这样的准备,不然的话,他不会这么巧的把吕卓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其实他己经想好,如果有人来问,就拿吕卓当挡箭牌,这倒不是他耍滑头,实在是他现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分心,相对来讲,这件事情扔给吕卓去处理实在在好不过,因为人家现在也是心中生着气呢。
尽管知道吕卓这个人并不太好说话,可此时此刻,好不容易借来了市局的东风,范月刚又岂会轻易的低头呢。“吕书记,你看这件事情是不是我们可以打一个商议,让吴士有向你道歉这是可以做到的,但为了面子,是不是在县委做公开的检讨咱就给省了呢,毕竟当时他也是公事公办,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你是被冤枉的不是嘛,他这是正常工作呀。”
“不行,除非答应了这两件事情,不然我是不会同意他官复原职的,不然的话我就会就这件事情向市委,甚至是省委上诉,我就不相信了,这样冤枉,这样不公平的对待自己的同志,让他做一个公开检讨有什么为难的吗?”吕卓还真是一幅黑面包公的样子,还就真的一侧头不给范月刚一点的面子。
看着吕卓这种近乎没有商量余地的回答,范月刚只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道:“那好吧,我会与吴士有同志谈一谈的,只是市局若是问起这件事情来,我应该怎么样回答呢?”
“该怎么样回答就怎么样回答,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说我不同意,如果市局还有什么意见,让他直接来找我对话便是了。”吕卓倒也是一条汉子,站起身,一幅一切事情我兜着的样子。
吕卓都这样回答了,那范月刚自然不好在说什么了。好在他己经得到了吕卓确实的回答,他知道了这件事情症结不在冯思哲这里,那接下来他也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了。
范月刚就这样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冯思哲与吕卓相视的哈哈大笑。“我说老吕呀,这个范月刚不会就这样罢休的,你可要想好了如果市局真的打电话给你你要怎么讲?”虽然说范月刚是走了,可冯思哲确清楚,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结束。
“这没事,我被人冤枉成这样,又被人以这样的方式对待,我想不只是我,就是我表哥也正憋着一肚子气呢,我相信这件事情他会替我做主的,此事无妨,我心中有数。”吕卓当然也不是一个官场的愣头青,他可是知道这件事情他表哥会替他做主,所以这才大包大揽了下来。
范月刚走出了县委大楼,他身后的赵好就凑过来问,“县长,情况怎么样,冯思哲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