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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楠上前将君梧背起来,背上的人立刻有了反应。
“我自己能走。”君梧勉强道,气息微弱。
君禾听到他还可以嘴硬,总算放了心,示意慕容楠不用理他,便扶着母亲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鹰隼王与高远两个人。
高远早就准备了热茶,递到鹰隼王面前:“王爷也累了,喝点水,这次王爷也太小题大做了些。”
鹰隼王没有理会递过来的茶杯,有些疲惫的找了椅子坐下。
“我是要去向云大人赔罪的,这小子要是在外面打出个三长两短来,菱儿以后要怎么办?”
――――――
峰南院。
慕容楠将君梧放到床上,君禾找了一把剪刀,刚要作势剪开他的衣服,却又将手停在了半空。
“母亲,你先回去吧。”她说,能想象出君梧身上的惨状,实在不忍母亲亲眼看到。
慕容菱摇头:“我得知道我的儿子怎么样了。”
君禾无奈,将他的衣服层层剪开,最后露出的皮肤或青或紫,血肉模糊,找不到一点好地方。
她让丫鬟打了水,将君梧身上的血迹一层一层的洗掉。
“母亲。”君凤风尘仆仆地进来,“我听说了,大哥怎么样?”
慕容菱摇头不愿意说话,示意他自己看过去。
君凤捏起君梧的手腕,试试脉搏,又观察一下伤口,最后道:“幸好没有内伤,不过也足够修养一阵子了。”
“修养?我还有的是事情要处理。”君梧一直清醒着,这时反驳道。
“什么事情都先交给手下吧。”君凤劝他,与君禾一起帮他上药。
君梧始终不吭声,让两个上药的人心里也没底,不知道有没有弄疼了他。
“你的左边胳膊怎么了?”慕容菱的注意力一直在君梧身上的伤口上,这会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
“就断了呗。”君梧敷衍。
“上次王爷拎着椅子打大哥的时候断的。”君凤补充。
慕容菱脸色白了白,又黑了黑。最后有些自嘲的笑了出来。
“我当初瞎了眼嫁错了人,现在连孩子都要跟着一起遭罪。”
“母亲,也没有这么严重。”君凤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菱忙勉强笑笑:“谁没说过几句气话,你们也不用认真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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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鹰隼王将洪之晏、雪影以及另外几个亲信从各地的飞鸽传书一张张看了。然后扔进火里烧掉。
“王爷,事情都还顺利吗?”高远立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