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鹰绝望的看着沈恪,咬牙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风水师罢了,只是很不巧,你遇到了我,所以活该你倒霉!”沈恪摇头轻笑,然后对滕鹰沉声道:“跑,你肯定是跑不掉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沈恪说着,就准备上前抓住滕鹰,先将滕鹰控制住,然后再打电话报警,毕竟滕鹰也是警方要抓得嫌疑犯,既然抓到了人,总还是要交给警方处理的,如果他私下处理了滕鹰,穆珊珊肯定会找上门来,到时候又多出一堆的麻烦事。
不过就在沈恪要走过来的时候,滕鹰突然伸手对沈恪挥动了两下,紧接着低声道:“瞒着,你就不想知道我究竟要祭炼什么法器吗?”
“什么法器?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邪器就邪器,不要说什么法器!”沈恪不屑的看了眼滕鹰,然后对他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老实说,我对你手上有什么邪器跟本不感兴趣!”
“这不是邪器,是一件法器的胚子,你拿到手,就能够炼制成厉害的法器,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将这件法器的胚子给你,这么样,这个交易你绝对不会吃亏的,只需要高抬贵手就行了,而且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江城市,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滕鹰咬着牙,准备拿出那件几经波折才弄到手的法器胚子来和沈恪做交换。
虽然法器很重要,但是自由,小命更重要,如果今天被沈恪抓住的话,命都没有了,要法器也没什么用。
沈恪笑着道:“我抓住你了,你身上的东西不就全都变成我的了吗?我何必为了注定是我的东西而放你走呢?你说对不对?”
滕鹰听到沈恪的话,勉强微笑了一下,低声道:“那件法器的胚子并不在我的身上,我藏在别的地方了,如果我不告诉你,你肯定找不到的!”
“找不到就算了!”沈恪轻轻摇头,淡淡的道:“我手上已经有这么多法器了,多一件法器,少一件法器也没什么关系的!”
沈恪的回答完全超出了滕鹰的预料,他没想到沈恪居然跟本不在乎法器,看着沈恪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滕鹰的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然后不断的后退,低声道:“不可能,你这么可能会不喜欢法器,我那件法器真的很厉害,我不骗你,只要将它炼制成功,绝对不会比你手上这柄木剑差的!”
看着沈恪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滕鹰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狰狞的神色,然后手中多出了一张黑色的符篆,他咬破舌头,将一口怒血喷到了这张黑色符篆上,紧接着黑色符篆就燃烧起来,画成了一团黑色的火焰,仿佛流星般朝沈恪的胸口激射而去。
但是,沈恪好像早就猜到了滕鹰要做困兽之斗似的,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伸手划出一张五雷符,银色的闪电从天而降,落在了这团黑色火焰上,一瞬间就将黑色火焰轰成粉碎。
紧接着沈恪又再度化成一张符篆,朝着前方的滕鹰虚虚推去,那枚符篆不等滕鹰反应过来,就直接没入到了滕鹰的体内,然后滕鹰整个人就变得委顿起来,一下瘫软着,跪倒了地上,就好像他所有的精气神都被沈恪一下抽走了似的。
沈恪刚才用符篆镇住了滕鹰体内的元气,让滕鹰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失去了全部的战斗力,所以他才会变成这样。
沈恪走到滕鹰的身边,直接单手捏住了滕鹰的脖子,然后将地上的滕鹰提起来,轻轻的抖动了两下,然后滕鹰身上就像是在下雨似的,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东西,一些玉瓶,符篆,还有那面黑色三角旗都从滕鹰的衣服掉下来。
最后掉出来的,却是一团婴儿拳头大小的银色金属,沈恪看见这团银色金属之后,顿时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将滕鹰扔到一边,顺手就将这团银色金属捡起来,然后对仿佛已经书去了所有精神的滕鹰微笑道:“这块天外陨铁之中蕴藏着极为强烈的阴煞之气,难怪你想借助这里的地形布置风水局将它炼制成法器,如果你的计划成功,的确可以收获一件厉害的法器,只可惜你遇到了我,现在它是我的了!”
沈恪一边说,一边随手将这块银色金属放进来自己的背包里,紧接着他又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报警的时候,沈恪习惯性的拨打了穆珊珊的电话,片刻之后,电话接通,穆珊珊甜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沈恪,你有什么事情,我们现在正忙着呢!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