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见易书书。张兴那彻绝望地心,却一下子就有了复苏的迹象,因为只要是男生,在这种情况下,碰上了易书书这样的美女在上面问候,关心自己的话,也许谁都会有些联想。
一下子张兴就有点舍不得死了。面且脑子里都有些想入非非。
呼!易书书从树上一跳而下。轻盈娇美的身姿又让张兴看得一呆,但他还没有想到要说什么的时候,易书书已经开口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到他之后,我想你就不会再想自杀了。”
“什么?”张兴却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唉!你真是一个呆子啊,整天就知练剑是吧,我看你从来也不知道关心国家与世界的局势对吧。但是你知道吗?我们每一个人地命运是与国家和世界命运联系在一起地,知道什么叫蝴蝶效应吗?何况你若是一自杀,足以影响到银圣龙的安定。银圣龙一乱,那还不知有多少个像你这样的人,要走向绝路,这是我们不忍心看到的。所以,有人决定站出来建立一个无形的庇护所。而你就是他第一个要庇护的对象,同时鉴于第一个的你的宣传性地作用。他说就不收取你的费用了,但以后想得到他的庇护地人。是一定要交纳数额很巨大的保护费的……”
“啊!”看到易书书款款而谈的样子,张兴地嘴巴却是越张越大,最后想了半天,也不知易书书说的是什么?
“闭上你地嘴巴啦!想装鳄鱼是不是?但你明明是只可怜虫,最少现在是……走吧……”易书书强行地领着一头雾水的张兴就往回走,而张兴一边走一边回想易书书刚刚说过地话,慢慢地也理出了一点头绪,就是有人想出面护着他。
只是张兴又苦闷地想,事情都这样了,那人又能怎么护着他?难道还能替自己杀了埃特文不成?
很快张兴被带到地点,但是张兴再一看,几乎都想掉头就走,只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几个比他年龄还小地男生,其实他都大约地认识,以前也听同伴们说起过。尖角小队的那帮家伙嘛,而队长就是一个叫陈雷的学生,这学生听过会过皇家侍卫队长。
原来陈雷本来根本就没想到要管张兴这件事,但小队人马早训一回来就听说有女生自杀了,然后陈仓翼回来汇报,跟陈雷说了前因后果,陈雷就一下子起了点心思,跟着陈仓翼跑去看了看,结果看到了张对陈雷说张兴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异常。
这一句话又触动了陈雷,让他的心里一紧,虽然他不知张兴会不会一下子想不开,但也要防着万一是吧。毕竟院长大人看在他的面子,帮开了一套学生别墅,现在成了尖角小队的高级会所兼三个女生的宿舍。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忽然间陈雷又觉的该帮院长大人分点忧,避免学院的乱像恶化,便指点了易书书几句,半真半假地开了开玩笑,让她去把张兴引到他这里来。
结果易书书就对张兴说出那番话来,然后张兴到了陈雷面前之后,又有点拉不下颜面,想掉头就走。
就在张兴想走的时候,陈雷怪怪地道:“信我者得庇护!虔诚的信我者,将得复活……”
张兴真的掉头了……
但陈雷继续道:“我看你都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何不试试相信我?也许你会因此发现,原来银圣龙远不止你所看到的这么简单,或许你相信我,会因此慢慢地快乐起来,你想重新得到快乐吗?”
不光是张兴了,就是陈雷身边尖角小队的成员们,都只觉陈雷后半句话,充满了说不清楚的诱惑力,似乎是神的指引,又似乎是魔鬼的招唤。
至于顺着陈雷的这番话走的话,是通往天堂还是地狱?就没有人清楚了。
张兴猛地回过头来,但不是他相信陈雷,而是觉的跟这个家伙说话还有点意思,便直盯着陈雷道:“你能打败埃特文?”
陈雷摇了摇头。
张兴道:“既然你不能打败埃特文,那你还说什么?”
陈雷却是又摇头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地意思是说像埃特文那样的人,不值得我去玷污自己的手,但你要相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另外……你还要相信,跟了我。你会重新找到自己的精神家园。所以实际上我只是一个庇护你的人,庇护的意思你懂吗?就是信我的话,我会给你**与精神上地双重庇护,以后像那样被别人欺辱地事情就可以避免了。”
张兴开始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加入你的小队?”
但陈雷还是摇头,而且很不给面子地道:“不,你现在还不够资格加入我的小队,你只是我第一个主动想保护的人。但以后不会有这种情况了,以后不管是谁,想得到我的庇护。必须来求我,若非他们出得起足够的价钱,否则我打死不干这种貌似神灵才做的光鲜事情。”
“我还不够资格?”张兴心里想着,看向陈雷地目光开始生寒。虽然他被埃特文打败,但不见得可以容忍随便一个人站出来。这样的来轻视自己。
看到张兴这么死死地瞪着自己,陈雷明白他心里想什么了。觉的这也算是一个解决问题地捷径。
“看来你还是不信我,好吧。我允许你向我出招,来吧,用你的剑——”
张兴本来就心里难受的要命,此时被陈雷这么一挑逗,顿时怒火不可遏止地熊熊燃烧开来,便一下子拔出剑来,然后,闪电般地对着陈雷就是一剑刺去。
但这么看上去致命的一剑,却是被陈雷地剑一下封死,当!地一声卡向地面,两人的剑都直插在地面之上,成了一个交叉状,陈雷地单手剑又宽又长,这样插在地面之上,显得很轻松,腰不弯,背不驼的,但张兴就不行了,因为他地剑短,整个人都因为一招被封,被迫地弯腰恭身地,好像在跟陈雷行礼一般,而且刚刚那一招,让他只觉整个人被一股古怪的力量控制一般地束缚,竟是感到这样地剑被封到地面上之后,整个人都似一丝也不能动弹了一般……当然,其实这是一种行动上突然受制,从而在心里上形成地感觉。
再看到陈雷淡淡的泛现一丝笑容的时候,张兴的整张脸都已经色变!虽然说这一招之后,就不见他就已经落败,但这样的一招之后,如果是在竞技场上,那么他离失败又有多
他难以想象陈雷的下一招会怎么样,飞起一脚向自己踢来,还是继续就这样压着,慢悠悠地折磨自己?
至于那其中的力量,和里面所运用的技巧,张兴已经无法想象了,他只知道刚刚变成了那样,似乎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也就是说,张兴并没有感觉到很凶猛的力道,但正是这样,张兴才感到可怕,因为他从来没有在跟其他人较量时,遇到过类似陈雷的这种运剑之法,以及那里面暗含的奇怪力道,似乎具有超强的韧力和潜力。
不动声色间,陈雷收回自己的剑,然后再看向张兴,但目光里真的有些蔑视了,因为对方不相信他嘛,他本来就不喜欢做这种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若不是想回报一下老院长,才懒得管张兴的死活。
此时张兴也是一下子醍醐灌顶地醒悟,呆呆地看着陈雷好大一会,忽然咬牙切齿地道:“我信了!”
“好!”陈雷也不跟他多说,很简洁地道:“你不要自杀了,等消息吧……还有,如果有人再想欺负你,来找我,我来替你出头!”
问题是到了这个时候,张兴还需要保护吗?
还有让他等什么呢?不是说陈雷不会亲自去教训埃特文候,只觉陈雷的所有说的话都透出一股神神秘秘的味道,什么信他就能得到庇护,什么让他等消息,感觉上这陈雷跟神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