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的那个盅碗干干净净,里面只安静地躺了两根鸡骨头。
黎北晨顺着她指引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由失笑:看来她还真是好胃口!
“那要不要再喝一点?”他抬起手里的那个瓷碗,往她嘴边送,“张妈炖的,很有营养。”
“我不要了!”小清连连摆手,脚下也跟着后退了两步,“我
明天要当伴娘,堂姐嘱咐过我今天晚上别喝太多水分的,要不然明天化妆会肿。你喝吧,营养很好!”
她坚决不要,黎北晨也没强求,只是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别有深意地接口:“好,那我也先补一补……”
说完,他抬手,一口饮尽了鸡汤,然后将碗也放在了藤桌上。
“婚礼都准备得怎么样了?”他抽了纸巾,优雅地擦完嘴,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始解领带、解袖口,问得随意又自然,“你都忙了整整一个星期……”
小清的心中却不由“咯噔”一下,小脸微微发白。
她有点惧怕他提到“一个星期”,怕他重提那一个星期之约。这一个礼拜里,她都尽量避开关于姑妈同不同意的话题,但今天是最后一天……他要问了吗?
“还好啦……一切都很顺利。”她干巴巴地回答,随意地糊弄两句,便想趁机闪人,“我明天要早起,那我先去睡了!”
可黎北晨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刚越过他走了一步,他便拽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拉,直接将她拽了回来。
“等一下再睡。”他不容置疑地决断,下一秒捧住她的小脸便吻了下去。这一个星期来,她都三推四阻的,以月事为理由没让他碰,他已经憋得够辛苦了。
舌尖强势地勾住了她的小舌,他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手掌托住了她,却也顺势抚到了她的身下。
柔软、温暖。
隔着她的打底\裤,他能感觉到她的绵软和轮廓,再也不是那层扫兴的卫生棉。
于是他禁yu多日的某处,也瞬间苏醒ang扬起来。
“黎北晨!”小清却惊呼一声打断了他,她好不容易才从他的吻中挣脱,呼吸一片紊乱,气喘吁吁地抵住他的胸膛,“我明天还要早起,今晚不行……啊!”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已被他丢上了床铺。
后背撞上柔软的床幔,她整个人都被弹了一下,然后整个身体又没入绵软的床铺之中。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已屈膝上了床,高大的身躯覆上来,重重地压住了她……
大掌肆意而大胆地从她腰间的曲线上游移而过,然后直奔主题,探入她身\下的温\软……
“我明天还要穿礼服呢!”小清急了,只能拼命合上双tui,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黎北晨,真的不行!”
“我会轻点,不会留下痕迹。”
“我不信!”她的小手死死地抵着不松,双tui也死死捍卫着自己的领地,控诉着他濒临零点的可信度,“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每次都留得到处都是……”
她的伴娘服是露肩露背的,明天怎么见人?
坚决不行!
“都是为了明天那场婚礼……”她一脸坚决的模样,夹得他的手掌也是动弹不得,黎北晨无可奈何,顿了顿,顺势询问,“你那么努力,慕向琴的态度有没有变化一点?”
提到姑妈,小清脸色一白,气势顿时就弱了。
“姑妈还是很生气,我还没能说服她,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点时间?”她唯唯诺诺地出声,眼看着黎北晨的表情沉下来,只能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襟,“你不要生气啊……”
她不想惹他发火,更不想他发了火以后真去“插手”。
姑妈只是普通人,经不起他的威胁的……
黎北晨拧眉,的确是心情不顺!而诸多“不顺”中,他只能威胁一件简单顺畅的事情来做——
埋在她腿xin的手掌动了动,他强势出声,不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这里先张开!”
小清犹犹豫豫着没有动,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黎北晨,还在试图和他谈条件:“那……那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然后你说了会轻点的!还有……”
“乖。”她种种条件还没完全报完,便被黎北晨打断,强势又温柔,他处于居高临下的地位,没有给她半点商量的语气,“你自己打开……我不想弄伤你。”
那她刚刚说的,他到底算答不答应?
小清纠结地抿着唇,终究还是拗不过他,只能乖乖地松开……
“好乖,”他在头顶夸赞她,俯身在她的唇瓣上清浅一吻,戏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别一副受欺负的样子……”
小清正想开口答话,他却慢条斯理地先说了下半句——
“我对你的‘欺负’才刚刚开始。”……
彻夜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