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萱萱撅着嘴往周予钧怀里钻了钻,她对周予钧一向比较坦诚,这个时候也一样。
周予钧见她不知道在钻个什么劲,整个人拧来拧去的,都快拧成麻花了,顺手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
“我痒痒……”顾萱萱和他亲密的咬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好痒痒。”
周予钧嗓子又开始有点冒火,他低声问:“哪里痒?”
顾萱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就、就好痒……”
周予钧知道这种事情,别说男人情动,这女人动了情也一样会有感觉,顾萱萱可怜巴巴的眼神令他又有了感觉,但他还是按捺住心头的悸动,慢慢伸手,在那沟壑处轻轻的摩挲着。
顾萱萱瞬间吸了口凉气,略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师叔,但是很快她的身体便颠了起来,那股子特别快意的感觉直冲脑门,顾萱萱反手搂住周予钧的肩膀,又和他黏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晨,飘花的大窗被厚重的窗帘掩盖,如果不是有零散的金色碎光洒在地面,一定不会以为早上已经到了。
顾萱萱在周予钧的身上蹭了蹭,哎呀好舒服的体温,她就这样扭了几下,便感觉到男人身上非常坚硬又非常滚烫的地方,于是很调皮的伸手过去。
“……嗯……”周予钧发出声舒服的喟叹,等到感觉怀里的感觉不对,才渐渐的睁开眼睛。
顾萱萱展开丝笑颜,“小师叔早。”
周予钧的眸中先是有了一丝错愕,但很快便湮没在深邃的眸中,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说:“早。”
顾萱萱刚要说话,手机忽然间响了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去翻自己的手机,裸白的身体看得周予钧有些眼晕,他扶着额头坐起,喝了一点酒还是有点后遗症的。
顾萱萱找到手机,按了接听后对着电话喊道:“柔柔?你在哪里啊?”
“我在你家门口……”司柔柔刚才按了好半天的门铃,也没见顾萱萱过来开门,没办法只好给她打了电话。
顾萱萱囧了下,她昨天晚上光顾着小师叔了,倒是把要过来的妹妹给忘记的一干二净,她结结巴巴的说:“你等我下,我马上、马上过去。”
司柔柔好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机,怎么听顾萱萱的感觉,好像有点惊慌失措啊。
顾萱萱赶紧起身穿衣服,急慌慌的穿完后她下了地,拿着手机往外跑,“小师叔,我先回去了啊。”
小手被直接抓住,然后她整个身体都撞到了周予钧裸露的胸口上,她仰头看着他,“师叔?”
“你都不问问昨天晚上的事情?”周予钧微挑眉,似是对顾萱萱的避而不谈有些不满。
顾萱萱伸手环住周予钧的脖子,唇角扬起狡黠的微笑,“我们都这样了,小师叔你还舍得把我给别人吗?你要是舍得,明儿个我就找个男人相亲。如果你舍得把你从小捧在手心里/宠/的女孩交给别人,那你现在就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呀,反正昨天你也忍住了。”
周予钧静静的凝视着顾萱萱的眸子,好半天他才回了句,“我舍不得。萱萱,小师叔会给你个交代。”
“不用不用。不用现在。”顾萱萱握着周予钧的手,“我年纪还小,也不着急马上就要交代。小师叔……你就先和孟华韶把事情解决了。”
见周予钧还是沉默,顾萱萱略有些紧张的试探了句,“难道……你和她已经……”
“没有。”周予钧直接否认,“没有的事情。”
“那就好。”顾萱萱松了口气,其实她也不舍得为难周予钧,犹豫了好半天才说:“昨天你喝酒了,有些事情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们也没到最后一步……我是很想和你在一起,可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过为难你。你有你的芥蒂和思考,我不强求。”
门外。
司柔柔还站在那里枯等着,心说顾萱萱怎么回事,居然这么久都不来开门。
正傻傻的等在那里,她听见身后的门开了,因为事先有预知,司柔柔直接回头看了过去。
孟亚伦站在门边,手里提着几个用完的披萨盒子,另外一只手还略有些苦恼的在太阳穴上轻轻揉着,然后从门里鱼贯而出几个身材窈窕的美女,有一个上前倚在孟亚伦的手臂旁,从包包里取出名片放到他的手上,“Andrew,谢谢昨天的派对,我们玩的很尽兴。”
说完,那美女便蹬着高跟鞋洒脱的离开了。
司柔柔一直都呆愣的看着那一幕。
再看孟亚伦那满脸苦恼和郁结的表情,她便猜到做这件事的人一定是晚上八点以后的孟亚伦。
可是他为什么会有双重人格呢?
司柔柔后来回去也有搜双重人格,才知道它又是一种癔症性的分离性心理障碍。又称解离性同一性障碍。是一种非常罕见且不可治愈的精神病,到目前为止所发现的双重人格病例还未超过1000个,超过两重以上的人格还未超过50个。是严重的心理障碍。
孟亚伦一辈子坦坦荡荡的,为什么会有这种精神疾病?
而且司柔柔见过那个孟亚伦,真心觉着这简直就是两个人,她甚至无法把那个人当做孟亚伦,而眼前这行为举止都很温柔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孟亚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