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事,小王我就苦中作乐好了,嘿,小王该走了,要不小旋子等得急了,回头又该找小王的麻烦了,哈哈哈……”萧畏自是早就发现萧旋躲在了墙角的拐弯处,只是不想揭穿罢了,这会儿见林崇明朝自个儿泼凉水,自是不客气地反击了一把,哈哈大笑着便闪了人。
对于萧畏的疯言疯雨,林崇明倒是没啥特别的反应,左右早已被萧畏取笑惯了,只当没听见便作罢,可躲在暗处的萧旋却是被萧畏的话气得羞恼地直跺脚,小嘴都翘得能挂两油瓶了……心中的纠结一解开,萧畏自是一身的轻松,这便逛『荡』着向不远处的潇湘馆行了去,打算找白碧罗按摩一把,舒散一下筋骨,随便暧昧一把,可惜这个愿望到了底儿还是没能实现,这才刚行到潇湘馆大门口,就被匆匆赶来的门房管事给拦住了,说是齐王萧如涛派了人来,有礼物要当面转交。
礼物?还得当面转交?萧畏一听之下,还真有些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要知道这段时日以来,萧畏可是前前后后坑了萧如涛好几回了,远的不说,就说今日两仪殿沙盘演之际,萧畏可是生生将四皇子打得个落花流水,绝对是坏了萧如涛将手伸进军伍里的大好机会,这可是天大的仇怨来着,彼此间有仇没恩还有礼物收,莫非萧如涛就是个受虐狂不成?可不管怎么说,既然萧如涛敢送,萧畏就没有不敢收的理儿,反正不收白不收,收了也白收不是?这等天上掉馅饼的机会可是不多,萧畏哪肯放过,只略一沉『吟』,便即吩咐管事将人带到前院厅堂相见。
来送礼的是个中年文士,看起来倒是儒雅得很,不过面生得紧,萧畏压根儿就没照过此人的面,然则一见此人托着个盒子行进了厅堂,萧畏倒也没去多琢磨这名中年文士的来历,而是满脸子疑『惑』地扫了几眼那看起来并不算太大的小盒子,心里头暗自揣测内里究竟是些啥东西来着。
“宁州举子谢鸿飞参见王爷。”那名中年文士一见到萧畏端坐在主位上,自是不敢怠慢,紧走了几步,抢上前去,躬身行了个礼道。
“哦,原来是谢孝廉,久仰了,不知你家王爷欲寻本王何事?”萧畏没心思跟谢鸿飞瞎扯淡,客套了一句之后,便直奔主题而去。
“齐王殿下只说预祝王爷后日夺印凯旋,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只为王爷略壮行『色』罢了。”谢鸿飞显然是个明眼人,一见萧畏脸上满是不耐之『色』,自是不敢再多客套,紧赶着一躬身,双手捧着那个小盒子,高高地举过头顶,恭敬地说道。
“哦?难为二哥有心了,尔回去代本王说声谢罢。”萧畏虽心急着想知道盒子里究竟装着何物,可却不至于失态到当着谢鸿飞的面察看礼物的地步,这便笑着说了一句,话语里满是逐客之意。
“该当的,该当的,王爷之谢意在下定回转呈,王爷留步,在下告辞。”谢鸿飞见状,自是不敢再多耽搁,恭敬地行了个礼之后,便即告退而去。
十万两?靠啊,老二这厮好大的手笔,哈,这生意倒是做得!待得谢鸿飞刚一退出,萧畏便有些个迫不及待地将盒子打了开来,『露』出了内里一叠子银牌,这一算,居然有十万两之多,登时便将萧畏给乐坏了,这可是白赚的钱,再多萧畏也不会嫌多的——在萧畏看来,萧如涛送这么些银票的目的就是要自个儿全力以赴地夺取先锋大印,从而阻止大皇子萧如峰进一步扩张军中之势力,这么点小心思萧畏又岂能猜不出来,不过么,却也不放在心上,左右有着老爷子的死命令在,后日的演武场比武萧畏绝对是要拼命争先的,本就不可能给萧如峰放水,哪怕萧如涛不送钱来,结果也是一样,这么着,这钱不就纯属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么,自是由不得萧畏不乐呵的。
京师这疙瘩旁的没啥,就是权贵多,朝廷里的事儿总是传得飞快,越是稀罕事儿越是如此,似此番演武场比武夺印的稀罕事儿自然是长了腿了的,这不,前后不到半天的功夫,满京师上下全都哄传遍了,大街小巷里热议的全都是有关这场比武的消息,不经意间,四名参战者已悄然走红了起来,数好事之徒编排着,胡诌着,各种小道消息漫天飞扬,说书人忙着编新词,赌徒们忙着到各大赌场压赌注,大姑娘小媳『妇』们则忙着对四名“选手”评头论足,比试都还没开始呢,倒是为京师的gp做出了不小的贡献,也算是个意外的收获了罢。[
时间在热议中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一天半就这么溜过去了,比试的日子就这么在万众企盼之下到来了,数的京师百姓天都还没亮便相约着赶到城外的演武场,黑鸦鸦的人群硬是将偌大的演武场挤得个水泄不通,那架势简直比后世天皇巨星开演唱会还有热闹上三分,生生令匆匆乘马车赶到的萧畏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