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高手身上的气势不断地提升着,气机交织之下,整个楼面都为之战栗了起来,却苦了在一旁观战的萧畏,别看如今萧畏也已是三品高手,可跟面前这两人比较起来,却还是差得老鼻子远了,尽管其体内的“游龙戏凤功”已是全力运转了开来,却兀自难挡两大高手所释放出来的气劲之挤压,立足不住之下,整个人已被挤到了沿,还是力承受这等气劲之压迫,虽说很想继续观摩两大高手的对决,可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奈地放弃了,深吸了口气,一闪身,从台跃了出去,轻飘飘地向激战中的庭院中落了下去,还没等其落地,就听楼上包厢中一声如雷般的巨响乍然而起,整个四楼竟轰然炸开,数的碎片漫空飞舞,生生吓了萧畏一大跳,身形一晃,刚落到地面上的脚不由地便踉跄着向前奔出了数步,就在此时,两把大刀已带着强烈的呼啸声一上一下地向萧畏劈杀了过来。
“找死!”萧畏是奈何不了卫师兄那等高手,可对于杀上前来偷袭自己的两名明月楼伙计却是游刃有余,此时见两刀来得凶悍,不由地大怒了起来,暴喝了一声,手中的软剑一圈,一道弧线的剑光一闪而过,生生将两只握刀的手切了下来,身形一闪,人随剑走,不待那两名断了手的明月楼伙计惨呼出声,萧畏手中的软剑再次一圈,一道剑光闪过,两颗斗大的头颅已滚落在地。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萧畏没去管那两具头的尸体如何喷血倒地,大吼了一声,下达了格杀令,原本就占据了绝对上风的王府侍卫们自是不敢怠慢,轰然应命间,各自手头加紧,不断地将拼死抵挡的李家死士一一斩杀当场,一场惨烈的大屠杀开始了,鲜血横流间,整个明月楼已成了罗刹地狱。
“萧畏,有种的,跟李某一决生死!”李振东对战宁家兄弟虽占据了一定的上风,可却始终拿宁家兄弟不下,有心要趁机远遁,却总被宁家兄弟所阻挡,此时见萧畏下达了格杀令,心头登时大急,“唰唰”几剑强攻,『逼』开宁家兄弟的双刀,怒视着萧畏,扯着嗓子高呼道。
切,小样,这等时分了,谁有空跟你玩单挑决斗!萧畏鄙夷地看了眼如癫似狂的李振东,冷冷地喝道:“杀!宁南、宁北听令,全力合击此獠!”话音一落,飞身而起,人剑合一地杀了过去。
“萧畏,你不是男人,有种的跟某单挑定生死!”李振东对付宁家兄弟已是颇为吃力,只不过是仗着剑法高出一筹,这才取得了一定的优势,可宁家兄弟毕竟都是三品武者,并不是任由李振东拿捏的软柿子,随着战事的延,宁家兄弟已渐渐扳回了劣势,此时萧畏再一加入战局,李振东哪还吃得消,心急如焚之下,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吼了起来。
“杀!”面对着李振东的狂吼,萧畏丝毫不予理会,给出的回答便是放手狂攻,手中的软剑一紧,一圈圈的剑光如同情丝一般缠绕了过去,这一路剑法正是萧畏习自舒雪城老爷子的“相思剑法”,别看那剑圈柔和得似情人的抚『摸』,可真要被缠上了,至死方能休。
“老子跟你拼了,杀,杀,杀!”眼瞅着言语法挤兑住萧畏,李振东急了,大吼连连,手中强招迭出,只攻不守,试图拼死拉萧畏垫背,还别说,李振东一身武艺相当可观,这么一搏命之下,以一打三竟然还不落下风,倒令萧畏等人颇有些子手忙脚『乱』了起来。
情急可以拼命,可惜拼命这玩意儿却绝对法持久,李振东爆发了一阵之后,内力已是损耗殆尽,已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再也没了蹦跶的劲头,只剩下任人宰割的命了,到了此时,李振东已是彻底慌了,眼瞅着即将命丧当场,李振东一边拼命地招架着萧畏等人的围攻,一边带着哭腔地嚷道:“某乃镇海军世子,尔等若是杀我,不怕激起我镇海军起兵么?”[
“杀!”萧畏的回答干脆得很,手中的软剑豪不容情地连连出击,一剑在李振东的肩头上划开一大道的血口,又一剑斜斜地在李振东的右臂上斩出一道长长的伤痕,再一剑挑中李振东的脸颊,登时便将李振东的小白脸变成了大花脸。
“王爷饶命,李某愿降,李某愿降!”连连受创的李振东胆气被夺之下,再也没了拼死作战的勇气,竟不顾廉耻地求起了饶来,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样子,哪还有半点镇海军世子之威风。
“杀,有杀错,没放过!”萧畏压根儿就不接受李振东的投降,大吼一声,手中的剑招丝毫不见缓慢,强招迭出之下,连连进击,与此同时宁家兄弟也各自挥刀向前,一剑两刀狂舞『乱』挥之下,可怜李振东早已是强弩之末,哪能抵挡得住三人的狂攻,一个不小心之下,没能挡住宁南的刀锋,被一刀劈中了大腿,身子一歪,人已滚倒在地,再一丝的抵抗之能。
“饶命啊,王爷饶命啊……”李振东力地趴伏在地上,拼命地磕着头,乞求着,哭泣着。
“死!”面对着李振东的苦苦哀求,萧畏却压根儿就不为所动,手中的软剑一扬,一道剑光闪过,李振东的喉间迸发出一道血泉,身子摇了摇,力地瘫软在地,已是就此了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