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个,只指向一个事实。
这两个女孩之外,这件事至少还有一个同伙。
这个同伙要么是这个酒店的员工之一,且是高层,要么这个人有点人脉和权利,能说动这个酒店的某个人帮他做这一件事。
米那等了将近一分钟,看两个女孩还是光哭不说话,就有些没耐心了。
“还是不说?”米那问,“你们知道你们这么做,要面临什么法律责任吗?”
米那朝着两女孩走近,冷硬的问道,“怎么?难道想坐牢?坐牢很光荣?”
米那这么一说,两女孩哭的就更是凄凄惨惨了。
米那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她一个女孩,最烦遇事哭哭啼啼的女孩子了。
哭,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这个时候,外头的警察走了进来,朝着米那走了过来,道,“这个摄像头是靠网络实时传输的,我们得带回去,看看能不能通过技术方面追踪到接收信息的IP地址查到接收这个东西的人。”
但是有一件事很显而易见了。
这玩意儿不可能是这种酒店自己偷偷藏着偷窥客人隐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