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茗锡喝了一口海鲜粥,说,“尽想些有的没的。”
沈木白盯着烤肉,眼睛都绿了。
口水几乎都可以把自个给淹没了。
常乐背后的寒气更重了,他说,“队长,是真的,我真的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看着我们。”他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的说,“该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韩茗锡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他一说,也浑身发毛了起来。
于是两人都有点不对劲,开始四处张望了起来。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在笼子里眼巴巴望过来的奶白仓鼠。
那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手里的烤串。
常乐,“.....”
韩茗锡,“.....”
沈木白唧唧的叫了起来。
常乐说,“该不会是这玩意盯着我们吧。”
韩茗锡一脸古怪道,“这仓鼠怎么好像跟别的仓鼠不一样。”
沈木白哪管得了,会不会被发现。
她现在被烤肉馋得失去了理智。
谁给她肉吃就是她大爷。
常乐莫名渗得慌,他看了看手里的烤肉,有点犹豫道,“要不,给它一块?”
韩茗锡问,“能吃吗?”
常乐也不懂,“就喂一块,应该没什么事吧。”
然后他就咬了一块,小心翼翼的递了过来。
沈木白,“.....”
谁他妈要吃你口水。
常乐见奶白仓鼠神色幽幽的看着他,有点不明所以。
在身后的韩茗锡傻了一下,想了想道,“它该不会是嫌弃你不卫生吧,你换一块干净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