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焱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这个女人竟然敢打他屁股!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愤怒爬到脸上,他要狠狠地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
沈木白有些无语地将他桎梏到怀中,这人还真是死性不改。
一人一婴儿闹了一些时辰,想到被忽略已久的师父,她不免有些心虚的望过去。
一袭白衣银发的男人面色清冷,目光注视着两人,眸光冰冷。
沈木白摸了摸鼻子,“师父...弟子不是帮着他,只是觉得一直呆在储物袋中多有不便...”
越说到后面,越觉得底气不足。
容清定定的看着少女好一会儿,淡淡道,“为师知晓,九儿心善。”
沈木白抱着刑焱,见他满是疲倦又不肯睡的模样,无奈,只好唱了一会儿催眠曲。
婴儿漂亮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好不容易将刑焱哄得睡过去,沈木白一抬头,便发现自家师父不见了。
她心中微微一紧,刚想站起身子找寻,便感受到了脚边有股软绵绵的东西。
不由得低下头去看。
白色的毛团子蓬蓬松松,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她,眸色清冷。
沈木白被萌到了。
她不由得伸出一只手将这只毛团子抱了起来。
对方倒也不跑,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沈木白揉着它软乎乎的身子,忍不住道,“你和黑毛精是什么关系?你们是兄弟吗?”
白团子,“.....”
沈木白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又盯着团子看,“难道你是师父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