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稷每次都将她弄得下不了床,只怕明天萧母更是误会什么,沈木白一想到这,就觉得脸烧,随意扯谎道,“楚衣身子不舒服。”
“那还疼?”百里稷伸手揉了揉她的腰,“那今日便不做。”
沈木白暗暗松了一口气。
百里稷哪能看不出来她心中所想的,只是有时想宠便宠着,没有什么原因与理由。
在萧府住了两日,他们便回了宮。
沈木白总是觉得最近困倦得很,时不时就像睡上一觉。
就像今日,用了晚膳后,她就没缘由的乏了困了。
睡了好些时间,处理完奏折的百里稷摸上了床榻,将她整个人搂过来。
沈木白迷迷糊糊的,也就任由着他去了。
直到察觉到对方摸了进来,呼吸粗重,唇炽热的温度引起阵阵颤栗。
少女揉了揉眼睛,声音比以往软了好几度,“稷哥哥,我想睡觉。”
百里稷只当她在耍小心思,笑意吟吟道,“楚衣妹妹睡便是。”
身上的大手一直游移着,沈木白无语,她没去理会对方,继续睡了过去。
百里稷弄到一半,发现少女呼吸均匀,禁闭着眼眸,不由得眸色微沉,抽身而出,垂眸盯着这人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起身。
太医赶来的时候,战战兢兢的给皇后把了脉。
他心中觉得迟疑,隐隐像是喜脉,却又好像不是。
新帝神情阴晴不定的站在一旁,“太医,皇后身体如何?”
太医擦了擦冷汗,如实的把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