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打了个响指,便有一位拿着玫瑰花的侍应生走过来。
“送给你的花。”
沈木白接过,“谢谢。”
周边的钻石简直没闪瞎了她的狗眼。
少女淡定的反应让爱尔兰很不爽,但还是站起身将人送到了门口。
当看到黑发男人的时候,他微微眯起眼睛,他有种直觉,这次的事情和对方绝对脱不了什么关系。
“就不送你回去了,我们下次再约。”爱尔兰道。
沈木白点了点头,觉得金发青年的脸有些重叠了起来。
她晃了晃脑袋。
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肩膀,微凉的嗓音从身旁传来,“您不舒服吗?”
沈木白摇头,上了车。
“罗泽尔,帮我拿花。”她揉了揉太阳穴。
要死,竟然不注意喝了那杯葡萄酒。
车子一路平稳的行驶着,沈木白的头也越来越晕。
一股冷冽的气息靠近,那人将她的身子依偎在自己的肩膀上。
沈木白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脸,男人微垂着眼帘,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罗泽尔。”她傻笑道,“你知道爱尔兰和我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