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凝疼的只皱眉。
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嗯。”
“你们都做什么了?叶朝歌是不是成了你的腹中物了?嗯?”
黄埔凝叹口气,不说话。
孟昔月倒像是来了劲儿似的,又在黄埔凝肩膀上戳了戳,问道:“男人和男人行那鱼水之欢的事儿,是不是特刺激?”
“滚回里面安生睡你的觉!”
黄埔凝坚信,如果他再不发怒的话,身边的这个人一定会喋喋不休的继续照着他的伤处戳下去。
如果再戳下去的话,他不敢保证流出的血不会把衣衫渗透。
孟昔月愤愤的在黄埔凝小腿上踹了一下,嘀咕道:“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这么凶!”
“……”黄埔凝瞥了孟昔月一眼。
虽然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但她也听话的趴在自己的小包袱上,闭上了眼睛。
黄埔凝这才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伤口很疼,疼的他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