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次黄埔凝被蛇咬伤,咬叶朝歌赶来替他排去体内残留的毒液时,他让他叫哥,他死活都没有开口。
叶朝歌笑了笑,说:“终于有个人能这么牵动你的心了。”
黄埔凝说:“她是我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妹妹。”
“黄埔,你呀你……”叶朝歌笑着端起桌上的茶,轻泯了一口。
黄埔凝被叶朝歌笑的有些愕然。
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怎么了?”
“你真是只把她当成捧在手心里的妹妹?”
“那当然!”黄埔凝看了孟昔月一眼,她依然皱着眉咬着唇,小小的鼻子也微微的皱着,让他又是一阵心疼。
他走到孟昔月身旁,说:“今天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
孟昔月抬头看了黄埔凝一眼,说:“想不出来我难受!”
“好了,好了,别想了,饿了吧,等下吃点东西再想。”
黄埔凝对女人,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温柔的一面,恐怕连他最敬重的母亲,他都不曾这么温柔体贴过吧。
叶朝歌瞄了黄埔凝一眼,端着茶杯,在一旁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