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对看,卫安还是有些招架不住的先移开了眼睛,有些崩溃的摇头说:“你快些放我起来,不然我就恼了!”
沈琛将手从她的耳垂处移开,缓缓顺着她的脖子滑入了衣领,眼睛里燃着熊熊火焰的望著她:“安安,我也不想的,可是我见着你,便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简直不言而喻了。
卫安到底是迟了许久才起的床,好在她因为腰酸背痛的起的实在是早了些,所以就算是这一耽误,也并没有耽误太久,还来得及梳洗打扮再赶去问安行礼敬茶。
可是她对沈琛却没那么和气了,现在她见了沈琛简直就跟兔子见了狼是一样的,恨不得能叫他有多远就离多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被他给生吞了。
她也总算是从沈琛身上悟到了一个道理-----再好的男人,在面临那事儿的时候,也是会露出自己的原形来的。
玉清进来给她梳头,等到给她围上云肩的时候,才发现她脖颈处那些红斑,忍不住便红了脸,她还算是好的,之前服侍卫安洗澡换衣裳的纹绣更是脸红到现在,忍不住偷偷去跟汪嬷嬷禀报了。
汪嬷嬷来卫安跟前转了一圈,就知道两个丫头没有冤枉沈琛,沈琛真是做的有些过火了,这新娘子全身上下几乎都种满了痕迹.....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沈琛几句,这简直跟饿虎扑食也没什么区别了,等到卫安梳完了头换了衣裳,她便借着给卫安换腰封的机会,咳嗽了一声低声跟卫安说:“姑娘.....这.....这有时候,不能尽着男人胡闹......虽然年轻,却还是该善加保养,不能胡天胡地的......”
卫安的脸噌的一下子就红了,大约跟煮熟了的虾米也没什么两样-----大清早的昨天晚上刚已经换过了的床单便成了那样子,叫人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都难,何况净室里还闹成了那副样子,汪嬷嬷这些人一进去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了。
都怪沈琛胡来......这人也实在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卫安垂着头,跟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似地有些无措,过了好久才有些尴尬的小声嗫嚅着答说自己知道了。
她还没有在汪嬷嬷等人面前这么无措的时候过呢,汪嬷嬷见她这样,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了,只是转开话题说起了外头院子里的事:“院子里种了许多花树,我瞧着那些蔷薇都是好看的,就是有刺.....知道您喜欢花儿,已经让玉清叫人摘了些回来插瓶了,到时候就放在您的房间里。”
卫安松了口气,急忙点头:“是喜欢花儿,我听玉清说除了蔷薇花,还似乎有菊花?到时候也一道摘一些,除了咱们自己屋子里,到时候王爷那里还有王妃和侧妃那里,都送些过去,也是我们做晚辈的心意。”
临江王妃明面上还是王妃,且是重病,虽然现在不理事了,可是也不能忽略她,省的被人到时候当作说嘴的把柄,而至于瑜侧妃,现在府里是她当家,又是她帮他们操办的婚事,卫安要是送这些东西,自然也得把她都照顾到,不能被人说他们是不知好歹,忘恩负义,连谁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