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你们想怎么做,”这个声音让千羽和工藤新一都露出了大事不妙的表情。“我现在都已经知道了。”
“啊”千羽转过头,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服部平次。“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工藤出去的时候的那个身体动作表现出来的隐藏含义是大写的不安。”服部平次看着有些尴尬的工藤新一。“然后我就出来,正好撞上了几个京都这边之前已经认识了我的警察。稍微问了一下就知道了。反正,总之就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服部平次的神色正了正。
“我们算是失败了,对吧?”
“”千羽的神色稍稍有些黯淡,随后看了一眼工藤新一的方向。“你怎么看?”
“虽然有些想硬撑着,但”工藤新一也露出了苦涩的表情。“反正我是不能称之为成功的,相比之下称呼为失败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不称呼为如此的话就太自以为是了。”
三人面对面,在有些沉闷的气氛中站着。
“最近这段时间,我家里也有意识地让我接触了一些比较棘手的案件,”服部平次开口了。“你们也知道,我以前参与的都是一些民事调查之类的委托,就算有案件也往往是那种以和罪犯拼体力为主的。
“但这段时间,我基本上算是经历了大阪警察本部能够遇到的所有疑难杂案,而且还在鉴识部门接触到了相当多的悬案资料。
“不客气的说,我所看到的,只有绝望。”
“我接触到的东西也差不多,”千羽耸了耸肩。“在那些警方最疑难现场呆多了之后,就会发现我们平常接触到的那些案件,都是小儿科,真正能够阻滞住警视厅的勘察的案件,对我们而言也是同样,甚至更加深厚高耸的不可逾越之墙。
“在从鉴识方面转向和你们一起从事侦探行业之后,我大概就有点感觉了。越是想要挑战那些尘封在悬疑当中的谜题诡计,就会发现作为一个普通侦探的作用是有极限的——警察们难道真的就比侦探少一根筋吗?说破大天也不会夸张过仅仅是一群适合做刑警的人还没有到适合考上公务员加入职业组而已。难道那些十几年二十几年的悬案,真的是少一个脑子并不怎么凸出的侦探吗?他们缺少的是更多的人手,更多的设备,更优秀的科学技术。
“恕我直言,如果说侦探的作用被局限在那些民事方面的调查,这完全是可以的,但如果像你们一样想要专注于插足刑事,而且还想要成为一个真的能够做出些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的人这可能很困难,而且拼尽全力的结果也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