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陷入了，让沈醉的情绪瞬间奔溃。

他一把抓住时暖的手腕，力道很大，时暖觉得疼，眉头皱起来。

他看着时暖，盯着她的脸，她的眼睛，质问她：“暖暖，你在说什么？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你想不让我跟宋衍生作对，你也不该用这种谎话搪塞我，你会爱上宋衍生？你怎么会爱上宋衍生？”

时暖咬着唇，说道：“沈醉，我跟你的感情，在四年前已经划上了句号，我在你之后，选择小川，是报答，也是自私。

因为我想利用小川得到时氏的百分之十股份，还有小川身体很差，他在我心里就像哥哥一样的存在，我想陪伴他。

跟他在一起之后，我也想过若他真的一辈子好不了，我们就这么一辈子的彼此陪伴，也挺好的，可是我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没能陪我一辈子……

小川走后，我又以最快的速度依附宋衍生，听起来，很可耻，你也一定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但这无所谓，因为我也从不觉得我多善良，多好。

宋衍生，其实我至今都看不懂他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可他对我很好，这种好，不仅表现在日常琐碎中的呵护，重要的是，他懂我。

他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知道我惧怕什么，喜欢什么，知道我所有心里的想法，并且为我做好安排，解决一切……

我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人，真的，从未遇到过，我的确陷进去了，不是因为他是让T市所有女人维持沉沦的宋衍生，而是因为，他是那个懂我的宋衍生，这么说，你可明白？”

沈醉听着，眼神凄哀，嘴角的笑容，亦是悲凉的。

过了很久后，他才开口出声，声音带着点儿嘶哑。

他问时暖：“那么……我算什么？暖暖，对你来说，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