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轻轻摆手,已经荣升为警卫排排副的严七官带着四名警卫排战士从三十米外的树林中走出列好队形离开。
虽然是在独立团基地内,但警卫排从未因此放松警惕,尤其是在今天团座一反常态的令警戒范围扩大到百米之外。
看着严七官带着四名警卫排士兵在一百米之外重新建立警戒线,刘浪抬步走向纪雁雪。
纪雁雪看着走过来的刘浪,神情有些复杂,刘浪还未说话,熊四从大树背后探出毛茸茸的大脑袋,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熊猫眼萌萌的看向刘浪。
刘浪微微一笑,伸出手使劲儿揉了这货的大头两下,这货才心满意足的重新躲回树后,嘴巴“吧唧吧唧”的不知道又在吃什么。
显然,它做为本晚纪中校的保镖,已经收到了酬劳。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选择他们吗?”纪雁雪幽幽的抬起头看向一脸轻松自如的未婚夫。
显然,刘浪今天这个意外的举动的确对纪雁雪的震惊不小,虽然她一切如常的用电台帮同是那边人的张团副发出了电报,但并不代表她的心就如她表面上那般平静。
刘浪却是没先回答,一屁股先坐在地上,“雁雪,坐下说。”
都是在训练场和战场上摸爬滚打惯了的军人,不光是刘浪没那么讲究,纪雁雪这个曾经的大家闺秀也不在意地上的灰尘,紧挨着刘浪坐下,将一颗嗪首轻轻靠在刘浪肩膀上。
“雁雪,你可能想问我为何冒着杀头的风险秘密投入红党,甚至,还有可能连累数千弟兄万劫不复,对吗?”刘浪轻声问道。
“是,如果你是个普通老百姓,或者说就是以前那个小地主,不管你怎么选择,那雁雪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你了。可是,你现在不是,你是一个统率3000人的团长,弟兄们都想跟着你去打日本人,你的每一个选择都关乎着这几千人的命啊!我已经看到太多的兄弟离去,我不想再看着他们死去,而且不是死在对日战场,是死在自己国家的人手里。”纪雁雪就那样靠着刘浪,幽幽的说道。
“如果说,我能看到未来,红党注定会统一整个中国,带着我们和想欺负我们中国人的任何敌人干,你信吗?”刘浪却是将目光投向靠在自己身上的未婚妻,前所未有的认真。
虽然他所说的话,在任何人听来都像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纪雁雪却毫无迟疑,“我信你。”
“雁雪,相信我。国党的腐朽已经到了根子上,虽然也有不少清醒的人在呼吁肃清吏治,可是代表少数人利益这个从根本上都无法消除的顽疾会让他们走向衰弱,而代表着大多数利益人的红党会趁势而起。中国,终究是普通人为多数的。我独立团三千兄弟也是普通人,不是吗?”刘浪眼睛投向茫茫夜空,轻声解释给自己的未婚妻子听。
“你告诉我,你就算要走,也是带着我,带着弟兄们一起是不是?”纪雁雪搂着刘浪胳膊的手紧了一紧,显示着她最担心的是什么。
她担心的不是跟着刘浪一起走上一条看起来将历尽艰辛的路,而是,她怕刘浪丢下她。她甚至有种明悟,刘浪一再拖延婚期,其实,这也是个主要原因,是不想连累她以及她的家人。
“当然,你是我刘浪的老婆,我走哪儿你都要跟着。”刘浪那会不明白未婚妻子的心思,心下感动的同时坚定的回答道。
还好,他选择让纪雁雪第一时间知道是正确的,否则这傻丫头以后知道还不定怎么想他呢!隐瞒,本身就是一种不信任的表现。
“夫君,谢谢你。”纪雁雪尚是第一次如此正式称呼刘浪。
从她羞红的脸和搂着刘浪胳膊甚至有些紧的手来看,她为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亦有些紧张。
紧张的连眼眸都轻轻的闭上了。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刘浪搂着纪中校纤腰的手猛然一紧,纪中校嘤咛一声,脸色一片酡红,几乎整个人都趴在刘浪的胸膛上,浪团座毫不犹豫的低下头。
月亮此时也躲进了云层,或许,亦是羞红了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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