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怒目相向的大辫子姑娘啥时候如此温和了,这。。。。。。貌似不太妙啊!
果然,在瓦罐揭开后,一股熟悉至极的南瓜味儿让刘浪都有种无比痛恨自己直觉的冲动。
下一刻,一碗堆得老高的红米饭从竹篮里拿出来放在刘浪眼前。
刘浪有些无力的问道:“刘耀祖科长说过不给我吃红米饭南瓜汤的。。。。。。”
“是啊!他特意交待过的。”大辫子姑娘毫无愧意的点点头。
“可这。。。。。。”
“这是南瓜汤和红米饭。”大辫子姑娘脸上的笑意再也掩藏不住了,眼角眉梢都显示她快笑死了。
卧槽,敢情,掉个个儿也特么算啊!刘浪满腔的悲愤简直无法用语言诉说,有这么坑人的嘛!
看着白胖子都快“含着眼泪”委屈的吃着红米饭就南瓜汤,大辫子姑娘偷偷一乐,从竹篮一块白布下面拿出一块婴儿手掌般大小的腊肉往刘浪手里一塞,“都吃这么胖了,还不减减肥,给你解解馋吧!”
虽然不知道被腌制了多久的腊肉有些硬,但金黄的油脂咬在口中喷香的味道却是此时刘浪眼中的难得美味,连续咬了几大口再就着红米饭,刘浪也觉得粗糙的红米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了。
颇为感激的看了看大辫子姑娘,“你真好。”
如果是我奶奶就更好了,刘浪默默在心里又加了一句。大辫子姑娘给他的印象绝对能排得上刘浪在这个时代所遇女性的前三。而且,刘浪分明感觉到,大辫子姑娘对自己那位大黑脸年轻版老爷子是大有好感的。
只是,刘浪知道,自己的奶奶不叫郎英子。这可真是个巨大的遗憾那!
“刘商,你可别想歪了,我给你找这块腊肉可纯粹是看在你答应免费送我军枪支弹药的份儿上的。”见刘浪如此说的大辫子姑娘却是柳眉倒竖,厉声训斥刘浪道。
“咳咳”刘浪差点儿没一口肉呛喉咙管里噎死。
这才想起,现在不是晚上还在床上滚床单清晨就各回各家甚至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未来,现在是说个你真好就代表着我喜欢你的男女之防还比较严的三十年代。也怪不得人家大辫子姑娘如此敏感。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谢谢你给我的肉,再不给我肉吃,我会死的,馋死的。”刘浪慌忙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继续这么吃肉,或许有一天你会胖死的。”大辫子姑娘脸色稍雯,不过还是依旧讽刺了馋嘴的刘浪一句。
“哎,郎英子同志,你知道刘耀祖刘科长有喜欢的人没?”刘浪见大辫子姑娘情绪不错,试探性的问道。
爷爷找到了,奶奶还不知道在哪儿猫着呢!他实在是太期待了,都有些等不及了。
“我怎么知道?要问,你问他自个儿去。”大辫子姑娘的一双浓眉又竖起来了,没好气的回答道,末了又加了一句,“还有,我不叫郎英子,我叫杨红曼,请叫我杨红曼同志。”
刘浪如遭雷击,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