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刚一回身,竟然看到同样的网子,只不过,边上同样站了两个黑衣人而已。
突然屋子里的烛火全部被点燃。
韩瑾妤笑靥如花走了过来。
离着欧阳戬还有段距离后停下,拿着帕子掩住了口鼻,“欧阳戬,你这迷烟弹其实对我并不顶用哦!不过,我一直不明白,我倒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要至我于死地?”
“贱——妇!”欧阳戬舌头发麻,可双目却死死的瞪着韩瑾妤。“我贱妇?真是笑话,我一没对你发浪,二没抢你男人,我哪里有贱!我还没说你下贱呢,你到先骂起我来了!其实只有你这种这有爹生,没爹养的贱种,才会在背地里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没有脸见真
人!”韩瑾妤的话字字句句骂在欧阳戬的身坎上。“你个贱人,我怎么就有爹生没爹养了,别忘了,我的父亲是大禹的战神!”欧阳戬因为韩瑾妤的话,突然产生一丝心慌,可到底慌什么,他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今天落在了她的手里,定没有好
结果,可是自己死也要拉她这个贱人做垫背,不弄臭她的名声,他誓不罢休!
“呵呵……你真的是父王的儿子吗?”
“你住口!”
“有什么嘛,要不然,你问问莫希情好了,看看你到底是谁的儿子!”韩瑾妤耸耸肩,说的好平常。
“韩瑾妤你个贱妇,你以为谁都与你一样吗,与他人苟且,你肚子里的野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这么肯定,难道我偷人你看到了?”
韩瑾妤呲了一下。“你偷人我没看到,但是我却知道漓儿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因为,当日我给漓儿灌下了绝育药!所以,他即便长大了能行/房/事,可却不会有孩子,而你出去走了一圈回来这肚子就渐渐的大了,你还说你
不是贱妇!”
听到欧阳戬的话,韩瑾妤如被下了定身咒,心里钝疼钝疼的,那时候他才多大,八岁啊,他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重的阴暗心里?
再也忍不住了,抄起一边的凳子,一下子砸了下去,“去你娘的!你这个没心的男人!八岁,相公当日才八岁,你也同样八岁,你就有那般恶毒的心思,说,是谁让你给他下的药,说啊!”
“呵呵,怎么你怒了,是因为我将你偷人的事一下子扯了出来,还是说,你这个肚子根本就是个假货!”
血顺着欧阳戬的脑袋上流了下来,混着污浊的秽物,可他似乎没有感觉一样!“呵呵,你给相公吃了绝育药,你那个时候不一样也只有八岁吗,你又知道什么?若不是有人告诉你那是什么,你会给相公喝下那种药?可是你们又哪里知道,相公体内哪里只有你们下的那几种简单的毒?绝育药,太过小儿科了,被更毒的毒,早就一一化解了,欧阳戬,也许你其实早就知道相公不傻,可你宁愿相信相公是真的痴傻,这样,你那龌龊的心思,就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但是,你娘不满足,你
爹不满足,呵呵,呵呵……”
“那是不可能的,不可能解的!”欧阳戬哪里会相信韩瑾妤的话。
“哈,不可能?什么叫做报应,这就是!你给我相公下了绝育药,不诚想,真正绝育的那个人是你!哈哈,一个觊觎弟弟的男人,一个男女都会乱搞的男人,又怎么能生出孩子!”“你住口,住口……”欧阳戬有丝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