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也许是放在什么地方了,没事,先拿一条出来吧,咱们出府走走去……”
韩瑾妤也没往心里去,那边水心拿了丝巾给她系上,然后主仆两个就走了出去。
刚要走出王府,却见固王欧阳清城从马车上下来。
“父王,这是下朝了?”
“嗯,对了,瑾儿,你先与我进来一下……”韩瑾妤随着欧阳清城到了书房,欧阳清城道:“今天早上,皇上的脸面有些苍白,虽然看着并无异样,可是,有一点很怪,皇上,要我马上回到边关,瑾儿,皇命不可违,所以父王即日就要起程,这府中,
又要你多废些心思了……”
“父王,您别这么说,府中的事宜还有大伯在……”“瑾儿,有些事,父王不能明说,可是你腹中的孩子却是固王府的嫡子,父王去边关,漓儿还没有回来,你一定要保护好了,不要去相信他人,这个给你……”就见欧阳清城拿了一块令牌递给了韩瑾妤,“必
要的时候,京郊守卫军可以动用!”
京郊守卫军?
那不是京城的守军吗?
竟然可以动用?
这个可以动,没有皇命那绝对是要砍头的,再说,京城守军可是直接听命于皇上的?
一瞬间心头转了很多圈,也明白了这令牌哪里是固王给的,那是司马流云给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
“父王,皇上今日可是单独召见了您?”
欧阳清城一怔,心下一直对司马流云的做法不大舒服,可他的说辞是那般的真诚,这又是为何?
目光深深的看向韩瑾妤,而后看到了那丝巾下若隐若现的青紫痕迹,恍然间明白了,随后道:“昨天夜里,你去了皇宫,你破了皇上的迷心蛊?”
其实他之前在书房翻找的也是关于迷心蛊的传说,不想,夜里就被破了。
“父王,我是去了皇宫,可那迷心蛊却不是我破的,瑾儿还没有那般的能耐,要破迷心蛊受蛊者要有强大的精神抑制力……”
“这么说,皇上今天看似无恙,可面色如雪是因为他受伤了……”
“不错……”于是韩瑾妤将昨夜的事说了一遍。欧阳清城听罢,背手在书房里转上几圈,随后停在韩瑾妤的面前,“瑾儿,也许要发生一场大战,可咱们府中的事似乎还罩在一片迷雾中,你要记住,除了你自己的人可以相信外,其它人都不要相信,而且
要加以提防!”
韩瑾妤的心一颤,“父王你是说陈尤他……并不可靠,而且有极大的可能……”
“嗯,多注意些,父王只是有这种感觉可并没有找到证据!”
“沈田沈山回来了?”韩瑾妤问道。欧阳清城点头,“你的话很对,漓儿奶娘确实不在家中,而且,邻里邻居说,她的家搬走十来年了,可是这么多年,却无人知道,而她仍在府中,所以,对于陈尤,这个几近完美的下人,我有一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