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陆辰生恋爱的事情，你俩在日本一起生活，你俩后来都定居订婚的他更是清楚吧？”

“对，陆辰生死后，还是他带着李兰香去日本找的我呢……”

“那他不是变态是什么？按照心理学上来说，这种男人是很恐怖的啊？就是从最简单的男女关系来说，就是一个女人再漂亮……”他说着突然的止住了，换了种很客气的声音说：“我这么说你别生气啊……”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我都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了，都给人家生孩子了，他还这么喜欢，是不是有病？”我直接的说出了张扬的心里话。

“差……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实话，真是实话。那样的男人真的不多。不是有病就是有精神病……”张扬说。

“我也问过肖亮，肖亮说他就是那么喜欢我，就跟着了迷，就跟上了瘾，就跟中了毒似的。”

“所以…所以才说他变态嘛……”张扬翻了翻白眼的说。

“哦……”我听着张扬的解释，愈发的觉得肖亮不太寻常了。可是，他对我的爱却有那么真实。

“对了，你这次这么急着去帝都是什么事儿啊？”张扬问。

“去找肖亮的尾巴……”我说。

透过后视镜，看到张扬的脸整个的就呆住了，“肖亮真的是个变态吗？”

“我觉得不是。如果张扬真的是一个疯子的话，我就真的要迷茫了……”我说。

心中想到的是那一整个的家，现在李兰香在弥留之际，肖爸爸正沉寂在儿子大婚的那种幸福中，而更重要的是肖亮已经在办理工作的交接手续了。未来他会退出国安局，来到老家的警局担任一个重要的角色。

就凭肖亮曾经的功绩和现在的职称来说，如果我嫁给他，在这个三线城市里会过的非常滋润。

但是，还是那句话，我无法从内心里去爱上肖亮，这场婚礼只是我眼中的戏。

……

当天到帝都的时候天色已暗，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给陆闻天拨打了电话。陆闻天已经带着老牛在一家小酒店里等我了。

我将张扬和小洲安顿道宾馆之后，便赶忙的独自的去赴宴。

酒店在外环，并不起眼的地方，进去之后看着这个酒店还显得有些破旧。

循着声音就能找到他们的包间，毕竟这里通风漏气似的，老牛的声音咋呼起来，有门没门的都像是虚设。

“吱”的一声，我推开门口，两人回过了头来，老牛眼睛一瞪，满脸通红的蹭一下站起来，“曹操！来来来！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快快快，坐！”

“老牛叔！”我赶紧客气的打招呼。

“我没那么老，就是长相老！我还不到四十呢！喊哥！”

“老牛哥！”我对老牛的热情，有点尴尬。

“老牛啊！行了你，快让因子坐下。因子，过来……”陆闻天酒量大，这会脸上看不出一丁点酒意。我刚坐下的，他便就进入正题的说：“你跟肖亮的婚礼真的要进行吗？”

“对啊！因子，你真要跟肖亮结婚啊？”老牛说。

“不是的，不是真结婚，是因为肖亮的母亲李兰香的原因，李兰香养我长大，现在病入膏肓，为了满足她的心愿，我才答应跟肖亮一起演戏的。虽然肖亮可能是真的想跟我结婚，但是我只是在演戏的。”

“演戏啊……”陆闻天微微的皱了皱眉毛。

“陆叔叔，你们说的肖亮跟梦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老牛，你说说吧。”

陆闻天说着给我拆餐具，我赶忙自己动手。

老牛在一旁，押了一口酒后，一脸酒气的说：“我，我这会说的话，出了这个门口的话我可概不承认啊！要知道肖亮那小子可是贼得很，关系也强的很，这事儿要传出去的话，我真不知道我会是个啥下场！今儿跟你们说，我也是豁出了半条命去！”

“行了，快说吧！你这咋咋呼呼的臭脾气是一点都没变。”陆闻天让他赶紧的进入正题说。

“我说。梦瑶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老牛一脸正经的看着我问。那双大牛眼里因为酒的作用，通红通红的血丝膨胀，看起来很是吓人。

“自杀……吸毒过量后自杀……”我说。不止怎的，心中忽然回忆起那个跳着舞的梦瑶时，竟不觉的开始颤抖起来。

“不是……”老牛一瞪眼的说：“……梦瑶是被人害死的！”他很是肯定的说。

“谁？你怎么知道的？”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