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2 / 2)

姐夫林飞就说道:“我看伟名说得不错。”

刘莹就瞪了他一眼。

刘伟名看向息的父母道:“爸妈,你们想过没有,以前高厂长这样热情地对待我们家吗?大姐找了厂里多次,她上岗了吗?”

“伟名,这事我们都清楚,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刘恒成说道。

“不错,正是看在了我的面子上,高厂长才这样对我们家的人亲热,今天的事情我要说大姐一下了,我回家的事情怎么就让高厂长知道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高厂长说过,如果你到了家里,他要来拜访你的,接到了你的电话,他又正好在办公室,我就说了,怎么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刘伟名叹道:“大姐,你怎么就不多几个心眼呢,这样的事情的确不是大事,可是,很多事情就是从小事发展起来的。”

想到现在省里面的情况,再想到有人要针对刘家时,刘伟名感到自己的家庭可能会是别人的一个突破口,不把家里的情况管好,还真是有可能会出现情况。

林飞这时也说道:“伟名的顾虑是对的,我也感到这事得重视,伟名没有任何的势力和后台,发展到现在真是不易,肯定有着太多的人盯着他的位子,这社会上玩阴谋的人太多了,如果伟名有个闪失,家里的情况就不会再是这样的情况了小莹,你也得注意一下了,别把伟名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这次刘莹到是没有说话了,别看她能够把林飞管住,她也知道,林飞有着他自己的想法,平时不说话,说出来的话都很有见识。

刘伟名也是赞许地看向姐夫道:“林飞哥说得不错,别看现在厂里仿佛对你们很重用,这一切都建立在我当了一个乡长的基础之上,如果哪一天我没当这乡长了,我相信又会是另外的一种情况了。”

想到了刘家在刘伟名没有当上领导时的情况,大家也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发生了刘伟名失去官位的情况,刘家肯定会有另外的变化

刘莹也有些急了,问道:“二弟,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他是厂长,难道我不该听他的?”

想到这段时间那轻松的工作情况,刘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刘伟名这时想到的是自己下一步将要投入到更加复杂的环境中的事情,也在思考着如何安排家里的情况。

“这事我会帮你们考虑。”暂时也没有想好,刘伟名原先到是想过,在县里面搞一个公司,把家里的人都弄去搞这事,后来一想,这样就是把自己的把柄递到了敌人的手中,是一件不妥的事情,还真是有些难办,父亲到是好办,办个退休,想到哪里去都行,关键的还是大姐和姐夫的问题,也许可以让他们换一个地方

“姐,如果你去开放城市发展,你愿意吗?”

刘莹的眼睛就是一亮道:“谁不想去好地主,草海这个破地方我是呆怕了,不过,以我的能力,我去做什么事情呢?”

刘伟名看到大姐同意离开时,就看向了父母。

刘恒成到是想得清楚,对刘伟名道:“伟名,你别看我们,我心里面明镜似的,你只要能够把你大姐他们安排好了,我和你妈没事。”

刘伟名道:“我只是有一些想法,暂时还没想好,反正会很好的进行安排。现在先这样吧。”

刘伟名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他自我感觉成熟了许多,一桩桩的事情都表明了官场的凶险,表面上无波的官场,谁又知道里面埋藏着的是巨大的危机。

回到了家里才发现,自己的家庭已经在逐渐享受到了自己进入到了官场的利益。

难怪那么多的人想做官,做了官之后不仅是其本人,他的家庭都会从中受益。

再想到自己的大姐发生的一些变化,刘伟名的心中已是有所警惕。

外人只看到了自己光鲜的一面,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一直走的是那种钢丝

叹了一声,刘伟名从床上坐了起来。

点燃了香烟之后,刘伟名慢慢吸着。

窗外已是灯火昏暗,夜已深了。

官场催人老,刘伟名发现自己才参加了工作不到一年的时间,心态却已是变得老了许多,根本就没有了那种青春的气息。

刘伟名在家里有着一间专门的房间,就算是他没在这里,父母还是专门为他留着,置身在这样的房间里面,刘伟名感到很舒服,比起那豪华的宾馆好得太多。

一支烟抽完,刘伟名的心情也算是平静了下来。

既然走到了现在,就得努力走下去,也许自己认为自己走得很难,可是,春竹乡还有那么多的人把信任的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担子无论如何也得挑起

在烟灰缸里按熄了烟头,刘伟名正要重新倒下时,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

看看时间,已是深夜…。

接听之后,里面传来的声音让刘伟名就是一愣,没有想到竟然是郑小柔打来的电话。

这个女人对刘伟名造成的改变极大,刘伟名无论如何也难以忘记这个美得惊人的女人,真是没有想到,这…来钟会专门打来这样的电话。

“小柔。”刘伟名道。

对方就是一声轻笑,郑小柔笑道:“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听得出来,郑小柔现在的精神极好。

“睡不着,起来抽了一支烟,刚要躺下。”刘伟名说道。

郑小柔道:“没打扰就好,我也睡不着,想到打个电话跟你说点事情,就打了。”

这是一个自主性极强的女人

刘伟名对郑小柔有着自己的评价。

刘伟名感到自己都无法看懂这个女人,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有时想起这事,刘伟名也感到难解,这个女人完全不同于其她的女人,就算是与自己做了那事之后,提起裤子就能离开,并没有要死要活的哭闹,再次见面时,她又表现出了一幅没发生任何事情的样子,根本无法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特别的东西。

现在半夜三更的打来电话,表现得又那么的自然和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