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刘伟名立即笑着摇头说道。
“怎么说那是人家的事,如果,你真的被人家的言论而激起了愤怒跟着人家在走的话那你就输了。再说了,我合不合适做这个市委书记他们说了算吗?不说他们了,就算是岭南省w书记韩大成说都不算就更别说他了,所以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无所谓。另外,对他们最好的打击就是我把这个市委书记当下来并且当好,我倒是要让全国的人民看一看,我刘伟名到底行不行?”刘伟名微微地笑着说着。
“看不出来,你现在这忍耐功夫都练到这个地步了,这点上倒是越来越像老爷子了,有时候我都觉得老爷子是不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那定力就跟悟了几十年佛的得道高僧一样。你也快差不多就到他那地步了,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还在这里谈笑风声,就像老爷子经常跟我讲的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一样。”李梦晴显然不认同刘伟名的想法。
“哈哈。”刘伟名开始哈哈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李梦晴认为刘伟名在嘲笑她,立即横眉冷对刘伟名。
“我在笑,这么多年了,你这火爆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改。就像最开始,你帮着金倩在酒店里设局准备阴我时一样,多狠啊,我现在还在想,要不是当初我这人定力够足,洁身自好的话一定就上了你们的当了,那我这一辈子的政治前途就全毁了。说不定现在我正在哪家建筑工地上搬砖呢。”刘伟名连忙解释着。
说到这事,李梦晴都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因为这事连她自己都觉得做得太过于缺德了。不过,李梦晴的性格就是心里可以服软,但是嘴上是绝对不能服软的。
“我那是在考验你,说什么阴你啊,说的这么难听。你要是当时自己没把持住那就只能怪你了,怪不得别人是不是?再说了,你刘伟名跑到哪个地方都是祸害一方的人物,想不出名都难。我想啊,你当初要不是走上了政治这条路你现在说不定一定是哪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了,你刘伟名绝对不可能平凡的。不过,如果没有那次的事情,说不定我就认识不上你,那后面的这些事情也就通通不会发生。我现在的生活可能会是什么样那就谁也都说不准了。”李梦晴说着说着也有点感慨了起来。
“哟,我们的李大小姐也开始感慨起来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刘伟名笑着说道,然后又道:“其实我挺相信一句话,那就是人生的一切都是由缘起、由缘灭。不然谁也没办法解释的了相遇、相爱、相知这些事,用概率学来解释太过于敷衍。就比如我和你,全世界六十亿人,我与每个人相遇的几率都是相等的,但是为什么就是遇见了你呢?又为什么后面相爱并且在一起了呢?用概率学解释不了。所以,我觉得缘分这东西可能在冥冥之中还真的存在。”刘伟名一板一眼地说道。
“没事吧你,好好的说这东西。我记得你可是个唯物主义者啊,怎么现在连牛鬼蛇神都开始信了,看样子你被祸害的不轻了啊。这两天我给你好好补补身子,你看看你,都饿的开始胡说八道了。”李梦晴啧啧有声地说着,边说还边摇头。
“胡说什么啊你,我好歹也是一个市的市委书记好不好,饿谁也不能饿着我啊。”刘伟名笑着给了李梦晴一个白眼,随后道:“信点东西其实也不是坏事,不管这东西是真是假,只要你能够骗的了自己能让自己相信就行。人生啊,有时候真的没必要太过于较真,活的糊涂一点其实能轻松许多。只要自己能够过得开心,其余的一切都管它呢,你说是不是?”
“刘大书记,你这是在安慰我呢还是在安慰你自己啊?”李梦晴转过脸来认真地问着刘伟名。
“我谁也没安慰,只是在说一个道理,一个我自己这么多年来经历过风风雨雨之后悟出来的道理。世间一切的事情都是假的,只有让自己过得开心才是真的。就像那些一心为了名利的人,当了镇长想当县长,所以费尽心机,好不容易爬到了县长的位置吧,开心了一阵子之后又不开心了,因为他看到了市长,又盯上了市长的位置,又费尽心机甚至于睡觉都睡不好,就想着市长的位置,等他真的有一天到了市长的位置他还是不开心。在外人看来,他其实非常成功,而他自己这一生就没有一天是快乐的,因为他太较真了。就像有些生意人一样,开了家小公司,一年可以赚二十万,一家人生活可以过得很舒服了,但是他不满足,看到别人一年可以赚几百万,于是开始想尽办法,扩大规模,等到成了可以赚上几百万的中型公司了又盯上那些年赚千万上亿的大公司,最后又为了要上市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于铤而走险,最终的结果就是一败涂地或者最终进了监狱,这种例子在近些年好像并不少见。所以啊,说到底,对一切都没必要太过于较真,一切都应当顺其自然,心态很重要。怎么说到底我好像还是在安慰我自己?”刘伟名说着说着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样子你最近确实是压力挺大的,不过,我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世界上谁能比我男人更有能了啊是不是?所以,这白山市市委书记非你莫属,其余人都是垃圾,只有我老公是最厉害的。”李梦晴听出了刘伟名话里的厌倦之意,便开始安慰着。
“这话听着舒服,以后啊要多说。”刘伟名靠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道着。
“你想的倒美,这话啊,让云佳以后慢慢和你说吧。云佳在年前就会带着孩子搬回林阳,我们决定让云佳明年跟着你去白山照顾你,你现在一个人在那我们都不放心,一方面是不放心你的身体,另一方面也是不放心你的生理。再者,也顺带着监督一下你的生活作风,让那些满世界飘的花花草草啊都离你远一点。”李梦晴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道。
刘伟名无语地抽着烟,然后说道:“你这话我该怎么接呢?你说我是双手称好呢还是应该怒发冲冠啊?”
“都随你,我只是在向你传达上级领导的指示,一般像这种情况你应该说‘我坚决服从上级领导的安排’,而不应该过多的表达你个人的意见。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怎么连这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李梦晴白了刘伟名一眼后洋洋得意地说着。
“你就得瑟吧,这事今年回去过年时再说吧。要不你今年带着孩子一起去林阳过年吧,大家在一起热闹,再说了,也让孩子与我们多亲近亲近,就数她与我们不常见面了。”刘伟名想了会儿说着。
“这个也到时候再说吧,我爸妈还有老爷子都在这边,我不好过去。不过,即使过年不去,正月里我也是肯定要去的。“李梦晴无奈地说道。
车停在李梦晴家的车库里,刘伟名带着一箱土特产跟着李梦晴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