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夏侯公爵报仇!”
“支持夏侯小姐维权!”
“血债血偿!”
“……”
听到这些口号,一辆车的人都沉了脸色,车上的总体气压迅速降低。
穆景珩道:“这些人也太容易被煽动了吧?一个个跟邪教的一样。夏侯裳说啥就是啥啊?一点证据都没摆出来,就被怂恿成这样子。”
权泽西语气冷沉道:“一帮自私自利的愚民罢了!连脑子都不带,就学人家游行示众,通通都该该回炉重造!”
其他人:“……”
原来这毒舌不只针对个别人。
过了富人区,专车车队便拐入了街道上。
车队一驶入人群,哪怕是游行的队伍,都纷纷让开一条道。
原因无他,如果说夏侯家是夏国武力的支持,权泽西则是他们政一策的保障,是堪当国主的人。
在民众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至于殷皇,一般他不作妖的话,没人会想起来他。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正义愤填膺的声讨着的人,就坐在了他们深深敬畏爱戴的公爵车上。
看着车队所过之处,车窗外的人皆停下脚步,恭敬的颔首敬礼,穆景珩惊叹道:“叔叔在夏国的地位可谓是举足轻重啊!”
“那是!”权泽西丝毫不谦虚的应承着,“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的道理你不懂?我文强,武也不弱,他们不敬我敬谁?”
车上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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