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忙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柔声问:“薇薇安,到底怎么了?”
薇薇安咬了咬嘴唇,平静了一下,这才说:“我……我向他表白的时候,他很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爱上他。当时他对我说有个时装秀需要我参加,我们就赶到那个城市,住进酒店,那个国家我很少去,那个城市我也很陌生,因为从没在那里做过服装秀。但那是他安排的,我就去了,并且在酒店里对他表白了。他吃惊极了,但什么都没说,而是起身走了!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很羞涩,又很好奇,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接受我,思量半天,就去他的房间找他。到了他的房间,房门是虚掩着的,房里还有别人。我当时才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性格里带了些调皮和活泼,又觉得跟他亲近,就偷偷地进去了。进去之后,发现果然里面有别人,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身边还带着保镖,他们在谈交易!”
“交易什么?”秦殊好奇地问。
“交易我!”薇薇安说完,紧咬嘴唇,眼泪却还是掉了下来,抬手把酒倒上,飞快喝了下去,这才平静了一些。
秦殊惊讶了半晌,似乎有些明白过来,问道:“你的经纪人要把你给……给卖了?”
“是!”薇薇安咬着牙,颤声道,“他带我去那个国家,去那个城市,就是准备把我卖掉的,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时装秀,那个中年人是当地很有势力很有钱的人,在电视上看到我,一直对我很着迷,就让人联系了我的经纪人,没想到一来二去的就洽谈起了交易。我那个经纪人急需要钱,急需要在他的前女友面前扬眉吐气,但他做经纪人实在赚不了足够他炫耀的钱,他实在有些等不及了,于是就打算把我卖掉,他们双方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秦殊苦笑:“这简直匪夷所思,这家伙太混蛋了吧?你都对他表白了,说你爱他,他竟然还要卖掉你,这人是狼心狗肺吧?”
“所以……所以我才说,宁愿没跟他表白过,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薇薇安的眼泪还在从美丽的眼中不停滚落出来。
“然后呢?”秦殊问。
薇薇安擦了一下眼泪,说:“我进去偷听的时候,我那经纪人正在要求对方加钱,理由是我还是处~女,所以要对方再加三千万,但对方不信我是处~女,说要等验货之后才能付钱!我听到这些,真的愤怒极了,我把一颗心都给了那经纪人,可他却在卖我,还用我的初~夜来加钱。我愤怒地冲过去,狠狠地打了那经纪人一巴掌,大声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怎么说?”
“他说这是生意!”
“生意?”秦殊惊讶。
薇薇安点头:“他说这就是生意,他包装了我,培养了我,让我名声大噪,他说现在也是我回报他的时候了。他甚至都没脸红,还笑着对那中年人说,现在我来了,可以验货了!”
秦殊大怒,猛地一拳就砸了桌子上:“这个混蛋,如果我在那里,我就一顿打死他!”
看他这么生气,薇薇安泪光点点的双眸中不由浮起一抹温暖,轻轻道:“我当时真的心都碎了,彻底碎了,绝望。那个中年人接下来说了什么我没听到,但他应该是同意了那经纪人的话,过来就要吻我!我吓坏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转身就跑。但没跑出几步,就被那个保镖抓住,然后那个中年人让他保镖把我按在沙发上,他就过来掀我的睡裙。我当时就穿着一条睡裙,穿着拖鞋。他想强~奸我,但我又踢又打的,他没得逞,于是就转头让我那经纪人过来按着我的腿!”
秦殊咬了咬牙,问:“他照做了吗?”
薇薇安的眼泪飞快流淌下来,点点头:“他照做了,他过来按住我的右腿,那保镖则抓住了我的左腿!”
秦殊觉得心里难受极了,也心疼极了,问:“然后呢,你是怎么逃脱的?”
“我当时依然苦苦挣扎着,使劲扭动着身子,不让那中年人脱掉我的内~裤,他也急得不行,就打我的脸,还大声斥责那两个人,让他们把我按得稳当一点!就在我筋疲力尽,觉得已经没法反抗的时候,忽然房间的门开了,是客房服务发现房门虚掩着,听到房里的挣扎打闹,通知了酒店保安!”
秦殊舒了口气:“还好你得救了!”
薇薇安点头:“还好我得救了,不然的话,我肯定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当时就自杀了。等他们被带走,我才发现,我的内~裤上满是血迹!”
“你受伤了?”
“不是!”薇薇安脸红着摇头,“医院的医生给我做了检查,说我是处~女膜撕裂!”
秦殊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假装和薇薇安发生了酒醉后的荒唐事,但没弄出血迹,薇薇安也没怀疑,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