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见两人气氛不对,她不知该离开还是留下来陪伴晚晴。
夏晚晴看出慕煜尘对他有话要说,她对身边的惠惠说,“惠惠,你先过去,我等会儿再来。没事的,我很好,别担心。”
惠惠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走廊里只剩夏晚晴和慕煜尘后,两人都变得沉默。
慕煜尘单手插-在裤兜里,一身黑色衣裤,剪裁有致的布料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头顶晕黄色的灯光笼罩下来,越发显得他眉眼清冷,脸庞冷峻。
夏晚晴眼眶涩涩的,鼻子酸酸的,喉咙也好像被刺住了般难受。
可能是喝酒喝多了,也可能是他的出现,让她从头到脚,都觉得异常难受。
深吸了口气,她对上男人幽深难测的眼神,语气淡淡的开口,“叫住我做什么?”
慕煜尘薄唇微启,声音透着几分冷淡,“明天我婚礼,你没必要到场。”
夏晚晴原本就没打算过去,她又是犯贱,难道还跑去找虐不成?
但是,他这种口吻,让她很不舒服。
“季莹莹给的邀请函,去不去是我的事,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和他会变成现在这样针锋相对,明明他说过,和季莹莹不会来真的。
可是,为什么要结婚?
她内心是个传统的女人,婚姻对她来说,是神圣而美好的,要是没有决心在一起生活下去,就没必要步入婚姻的殿堂。
所以,他和季莹莹要结婚了,在她心里,不管是不是假戏真做,他都已经背叛了他们的爱情。
慕煜尘看着夏晚晴的眼神又冷了几分,“虽然是莹莹邀请你的,但我不想看到你!夏晚晴,没有哪对分手了的情侣还能做朋友,除非,不是深爱。对,以前我是很爱你,但我已经查清楚了,我妈害死了你妈,我们俩,是没有好结局的!”
夏晚晴听到慕煜尘的话,纤细的身子,陡地一颤。
她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慕煜尘更加冷酷的话语传来,“还有,不要在外面卖弄风騒,虽然我们分手了,结束了,但以前也在一起过,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他的话很重,像一把锋利的剑,狠狠插-进了夏晚晴的胸-口。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卖弄风騒?
她只不过去跳了个舞,怎么就成了卖弄风騒了?
夏晚晴被慕煜尘绝情冷漠的话,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喉咙里好像吞了黄莲,苦涩不已。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她?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
脑海有些迟钝的想起他刚刚说的话,他查出他母亲是害死她母亲的真凶。
是真的吗?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尝到了一丝咸涩。
原来,是她流泪了。
“那遗书的事——”她刚想问他,遗书笔迹的事怎么解释,他就冷喝一声,“闭嘴!”
夏晚晴身子狠狠僵住。
舌头好像被剪刀剪了一样,疼痛难受。
她张着嘴巴,泪水流了进去,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