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学坤还是摇头:“唔,还是没有”
孟沛远知道权学坤家是挖煤的,便问:“那你的煤矿有被人动过手脚吗?”
权学坤讷讷的说:“没,没有。”
孟沛远点了点头后,再问:“那权鹏在医院有没有被人拔了输氧管呢?”
权学坤否认:“也没有。”
“既然都没有,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在权学坤惊疑不定的眼神中,孟沛远急于打发他们的说道:“放心吧,权鹏那口气我已经在‘皇家’出过了,一码归一码,我不会将他们的过失记在你们头上。
除非,你们之后做出了什么令我感到不愉快的事,呵,你们应该不会令我失望的,对吧?”
被孟沛远笑声中的阴冷一蛰,权学坤夫妇只觉心头一寒,纷纷急于表态道:“岂敢!孟二少愿意放权家一马,已经是权家祖上烧高香了,就是借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
这次,不过是招惹到了孟沛远,都被整治得这么惨,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招惹到孟知先!再往上,还有个“孟老”坐镇!
他们只是家境稍微富裕点的平头老百姓,哪敢跟这些权势对着干?
怪只怪权鹏太年轻,太不知死活!
权学坤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下定决心的保证道:“回去后,我们一定严加管教犬子,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孟沛远浮唇:“最好是这样。”
但凡权鹏再惹到他头上来,他要的,可就是权鹏的命了!
*
小花园外——
白童惜将权学坤夫妇送到他们的私家车前后,疏离客气的说:“二位慢走。”
权学坤提着手里头沉甸甸的珠宝箱,想送出去吧,又心知白童惜在方才就已经婉拒过了。
但不送,他又始终觉得缺了点什么。
“老公,人家叫我们走呐,我们就别赖着了!“
权鹏妈妈现在巴不得权学坤抱着箱子赶紧上车,孟沛远不是已经承诺过不会对他们下手了吗?真不知道孩子他爸还在这蘑菇些什么!
这套珠宝白童惜看不上,可以给她戴啊!不得不承认,这才是权鹏妈妈的真实想法!
“你闭嘴!”权学坤额角青筋毕露,这个女人,只要孟沛远不在,立刻就现了原形!她以为白童惜是她开罪得起的吗?
见权学坤又为了仇人吼她,权鹏妈妈气不过的说:“好心当做驴肝肺!你想当这个冤大头,那你就尽管去当好了!我不管你了!”
音落,权鹏妈妈愤然转身,钻进私家车里,这下是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
权学坤很生气,但更多的却是尴尬和不安,因为白童惜还站在这里。
回过头,权学坤对面前辨不清喜怒的女子说:“额白小姐,我为我妻子的无礼向你道歉。”
白童惜轻挽了下发丝,不以为意道:“权先生,不要紧的。”
“那这”权学坤的视线自下来到了自己提着箱子的左手上。
白童惜注意到了这一个细节,心知权学坤的不安从何而来。